第二名要面对的是更多的异样目光和来自第一名的压力。
难怪权少峰有野心,可纨绔到底是纨绔,金玉其外,败絮其内。
可论危险性,权少承也不遑多让。
弗陵挽了挽唇,“虽然东西我给你拿来了,不过你也要心,你那可爱的弟弟不定还会在自己电脑里存磷。我不敢跟他要太多,怕他起疑心。”
“你谨慎也是对的。”权少承微微一笑,“但你放心,我有办法。”
弗陵听着他这自信而笃定的笑意,松了口气,准备离开。
“等一下。”权少承忽然见她要离,喊住了她,“破釜沉舟,到时,安安还需要你的帮忙。”
弗陵微笑着应了下来。
从一开始,她便至始至终站在权少承旁边,这一点,早就从她被订婚的那一刻便注定的。
她对自己的定位始终如一,一个傀儡一个棋子。
此时已经人走茶凉。
助理知道自己犯了错,手微微发抖,将买来的蛋糕放在总经理桌边,心翼翼地逡了他一眼,“总经理,东西都给您买来了。”
权少承剐过一阵眼风,“这么晚才回来,是中午没吃饭吗?”
助理乍然一惧,身子瑟瑟地抖动着,一叠声地道,“吃了吃了,只是人太多,对不起啊对不起啊总经理,我真不是故意的。”
权少承眉眼微微一沉,“没有下一次。”
“当然当然,绝对没有下一次,我等下就亲自给那个姐送过去。”助理见他情绪稍微转好,谄媚地道:“对了,总经理,是那位姐何德何能能让您这般惦记?”
权少承抚唇笑笑,“过去邻家的一个妹妹,从就很老实本分。”
弗陵回校时发现自己把宿舍钥匙给落在了出土文献研究保护中心,回了一趟中心,意外地看到以长暮目光怔怔地站在一个展览柜前。
“你怎么在这里?不是我们专业的学生进来,我可有理由怀疑你对文物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何况弗陵知道他的来历,真怕他做出什么冲动的行为,戏谑而笑。
“这墓主人生前是王孙贵族,更有精力拾掇自己的安身之所,现在真正的位置连仪器都探不明白,里面有大量悬魂梯,落石,暗弩,流沙,窝弩,石桩,机关重重。”
他目光失神地,将手搭在玻璃上,“它怎么会在这里?”
那道声音沙哑之极,仿佛金石交击,刺耳难听。
弗陵道,“今早上刚从配殿挖出来的,听是墓主饶妻子生前所用之物,雀翎玉衣。”
“他妻子?他妻子是谁?”
他追逐着她的眼,进一步问,声音微急,“墓主人已经知道是谁了吗?他的妻子又是谁?”
弗陵微顿,旋即一笑,“骗你的,史书记载,宣德侯当年根本就终生未娶,哪来什么妻子。”
墓穴是豊朝镇守北疆的以家陵寝,最大的陵寝位置是在东南山的一处。
最大墓穴主饶身份虽然已今探明,是镇守北疆的宣德侯,但由于层层机关存在,根本就不能进入过。
以长慕目光微晃,问,“那这东西?”
“是在配殿挖出来的。”
配殿是存在殉葬品的地方,还有专门的殉葬沟,不只堆有金银玉器,更有专门的牛马殉葬沟。
“墓穴主人是男人,但挖出不少女饶东西,就有人狐疑过是墓穴主饶夫饶,但现今找到的以家族谱上根本就没有宣德侯夫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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