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被自家这稀里糊涂的舅子贪了这便宜,这等美人,这等家世,就算是任何一个男人带出去,都是足以沾沾自喜的。
林少爷忽然听得心口以一阵雀跃,紧紧地拉着弗陵的手,“也就是,你们同意了?”
“成家立业可是人生中的头等大事,我和他姐姐怎么能不同意?但和姐身份尊贵,咱家要备好大礼,找好媒婆,寻个良辰吉日上门求亲才是。”县令大人若有所思地琢磨着。
林少爷当即就迫不及待了,红彤彤的脸色,不知道是羞怯还是因为别的缘故。
那双眼里盛不住的浓情蜜意,低声在弗陵耳边诉低语,“那就明,我现在就去找媒人,跟地你爹求亲。”
弗陵:“”
我你们这一家变脸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就因为我母亲是郡主,你们就可劲地贴上来。
要是知道自己如今跟琅华郡主已然决裂了,你们是不是就有多远躲多远?
然而弗陵可不打算在这个时候拆牌,好戏才刚刚开始。
“不急,我父亲现在一直在找我,我要是在你们家,你们拿着六礼上门提亲,他不得气死。”
县令夫人忽然谄媚地笑了一笑,将手边的孩抱给乳母。
“和姐得对,成家立业才是同等大事,要慢慢来商量,好好斟酌才是。”
这话中若是仔细听,这其中的深意可多了。
女人看人一般凭的是直觉,要看准一个人需要很丰富的社会经验的,她有些看男人看得还挺准的,可能男人比较理性,能够看透表质。
但如今不少人擅于伪装,没有长期接触是很难看准的,譬如弗陵,她心底总是有种异样特殊的感觉,眼前的这个黄毛丫头不可觑。
是以,拉着自家弟,温声软语地往西厢内,走,“修文,你过来,姐姐有事跟你。”
“有什么事不能在这里讲?”偷偷摸摸地躲起来真让自己愧对了和颐。
“你们姐弟俩有事赶紧完,别让和姐等得累了。”朱县令瞧着那打帘而入的两姐弟,心底隐约地猜到了你老女人在打什么主意。
这要是不挡他的升官发财路还好,要是敢挡他的道,肯定打得她皮开肉绽。
堂屋内只剩下朱县令和弗陵,她坐在椅子上,双脚微微抬起,离着地面,百无聊赖地将脚悬了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地板上,两块地砖相砌的缝隙,饶有兴致地盯着看。
这女人,别看着年纪,这牙尖嘴利的功夫还真是不容觑。
“和姐,您可口渴?”
朱县令殷勤地凑近前来,随之而来的是手上端来的热茶。
弗陵提不起什么兴致,并道,“不口渴,多谢大人。”
朱县令将茶盏放在她手臂能触碰到地方,笑,“以后随修文叫我姐夫就可以了,叫大人反而觉得生分。”
“终究是未嫁之身,何况姐姐,好像不怎么喜欢我。”弗陵眼底露出一抹难色,眼底挤出一丝泪,眼眶朦胧。
朱县令心下微紧,忙道:“她就那样的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您别在意。”
可无论怎么安慰,弗陵好像都情绪不加,朱县令提出去后院走走,弗陵勉为其难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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