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撞上的正是她哥金司哲的,“哥你花语被一个醉酒的男人带走了。”,慌张到不清楚话来。
金司哲心里像有七八十个辘轳在旋转,“什么喝醉酒的男人?”
金司哲嘴里咬着自己的指甲,低着头,那神情,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似的。
她无奈地摇摇头,“我不知道,根本没有看清楚他的脸。”,这话的时候她显然很自责。
林花语现在不知道去了哪里,要是再发生什么事的话,她可真就不是自责就可以解决的事,有些事她想都不敢想。
角落里顾南城像被谁用榔头击昏了似的,倒向林花语所在的位置。
当顾南城倒向她那一刻,脚下微微抬起,是想躲开的。
可是那是她脑子里也不知道抽了什么疯,脚底下就很订在霖上一般,抬不起脚。
任由顾南城倒向她的身上,没有采取任何躲避的行动。
别,顾南城这大高个子还挺重的,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顾南城倒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林花语试着推开顾南城,她那一丁点的力气哪推得动顾南城。
使出了她吃奶的劲才将顾南城推开零,抽身出来。
她是出来了,只是眼前的画面似乎不太美好。
顾南城的脑袋狠狠地撞在硬硬的墙壁上,“咚”的一声,隔着距离林花语都可以感受得到疼痛,之后整个人沿着墙壁滑落在地。
她简直不敢相信面前的这个人会是顾南城,倘若不是知道顾南城没有孪生兄弟,她还真就怀疑他不是顾南城。
她记忆中的顾南城怎么可能来这种地方,还将自己喝得烂醉。
倒在地上的顾南城缩成一团,林花语嫌弃地盯了他一眼,真想装作没有看到甩手离开。
只是她真的能装作看不到吗?
她懒得动手直接动起脚来,用脚踢了踢顾南城,“喂,你怎么样了?”
起初顾南城没有任何动静,林花语双手叉腰,转了转她的眼珠,思考着到底应该怎么办。
把顾南城直接扔在这里当然是她最想做的事情,她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他虽是个大男人吃不了亏,况且这里还挺偏僻的,这么久都没有一个人经过。
凡事都有个万一,不怕这个万一突然出现。
他现在这个样子是完全不清新的,要是想对谁做些什么,这也是不好的事情。
林花语当然不在乎顾南城和谁发生什么,她只知道一点,绝对不能被人戴绿帽子。
她和顾南城是假结婚不假,可是绿帽子这个称号实在不太好听。
终于下定决心
算了,就看在自己不能被戴绿帽子的份上,就勉强帮顾南城一把。
等她定下心来,低头想将顾南城扶起来时,顾南城却率先有了动作。
她只感觉自己的腿上似乎有东西,低头,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双手抚在她的腿上。
这双手不是别饶,是顾南城的。
她呆滞了几秒,下一个动作就是一飞腿踢到了顾南城的脸上。
显然林花语忘记的一件事,她现在穿的可不是普通的衣服。
而是连衣裙,妈呀,还是短到膝盖以上的连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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