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繁张开手掌上躺着一个黄色锦囊,与他腰间坠的一模一样,绣着一对儿麒麟兽。
“我......我只是迷路了。”玉璇啜泣道。
“这位仙友是?”玉繁上下打量了一番兽衣少年,拖长音调,客气问道。
“哦,这位猎人小哥途中帮我杀了一头魔狼。”玉璇不轻不重的将烈阳一笔带过。
“哦?”玉繁细眉一挑,眼露不屑“既是如此,我便代师妹谢过这位小兄弟了!”
说罢,他朝着烈阳优雅的淡淡点了点头。
烈阳不语,向一个木头般矗立在二人边上。
一轮红日终于爬出水面,玉璇也要走了。
她眼中光彩熠熠,在师兄的注视下,一脸天真浪漫的让烈阳伸出手来。
烈阳听话的抬起粗糙的手掌,前几日荆棘刮破的伤口刚刚结痂,狰狞丑陋。
“这是师兄炼的补气金丹,权当谢礼了哦!”
一颗金丹放在手中,熠熠金光更称的他宽阔的手掌粗糙晦暗。
玉璇嫌恶地匆匆别过脸去,烈阳迟迟不敢抬头看她。
人之将走,其言也善。
站在仙剑上的玉璇回身粲然一笑:“还有,你说那东赵国的抱月山四季好景,待我和师兄得空了,定会去看看。”
就是听了这句,烈阳突然如枯木逢春,霎时红了眼眶,骄傲的抬起头,大声说出了那句招来致命祸根的话:“我说的是陪你看,没我陪,那景能美吗!”
玉璇压根不理会烈阳眼底的痛楚,满心着急地想随师兄御剑归去。
而躲在树后的雪娘却看到那剑上的男子猛然回头,仙容骤变,凶如罗刹。
随后,雪娘安静的跟在烈阳身后,离开中周国边境。
一路他都沉默不语,那宽阔的肩膀不再挺拔,往日意气风发的青铜小剑无精打采在他腰间晃荡。
两个月来,雪娘已经习惯了远远隐藏,此刻没了玉璇,她竟然也不知道该跟烈阳说什么。
玉璇走后七日,
烈阳便躺在深秋的枯枝败叶中,一口口吐着鲜血。
惊恐赶来的雪娘只来得及看到天边即将远去的一柄飞剑,剑上空无一人!
“玉璇来了。”烈阳断断续续的说到。
“她为何伤你!”
“是他那醋坛子师兄干的!”烈阳嘴角牵起一抹不屑的笑容。
雪娘掌中金光旋转,急忙覆上烈阳血红的胸口,阵阵暖流注入,哪喷涌不息的鲜血才慢慢止住。
看着少女额上瞬间腾起的细密汗珠,烈阳无所谓道:“我伤的不重,不要担心。倒是玉璇,不知会不会有危险。”
后半句,他眼中关切难掩。
“听说他们是来南赵国边境布阵的。”他补充道。
“咱们何时已到了南赵国!”
“呵呵,许是她专程来看我。”
向来自信满满的少年越说越低,语气不再坚定。
“我去找她。”
雪娘瞪大眼看着青白天空,口中狠狠承诺道。
起身便向着仙剑消失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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