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臻找到元殊,看他此时依旧如此平静,马上以叔叔的姿态训斥他。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元殊看着他气急败坏的表情,心中气消了几分,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把她放到军营去了”
赵臻听他这么说脸上写着大大的惊异。
“你何至如此?毁了她一辈子。”
“她活该!”元殊恶狠狠道。
“你……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
赵臻不敢,相信自己尚以为年轻不懂事的侄子出手会这么狠,简直刷新了他的三观。
元殊道:“你心疼的话就去娶了她!”
赵臻心中郁结,苦笑一把狠狠扇着扇,他想狠狠教训元殊,但毕竟自己有错在前。
李琦说的没错,自己果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只是在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这个常常败在自己手下,被自己经常捉弄的侄子已经越来越不可捉摸。
“如果你要生我的气冲我来,何必做的这么难看。”赵臻说,
元殊听到这话怒气加重了几分:“我凭什么要听你们摆布?凭什么给你们收拾烂摊子?”
元殊说话丝毫不顾忌情分。
既然叔叔李麟有错在先,自己为什么要白白受他们的编排?
举报信让刑部的两位大人彻夜难眠,毕竟牵扯到皇子,搞不好影响仕途,严重的还会被重罚。
刑部的尚书和侍郎挑灯商量了又商量,李侍郎说:“一个郑国公的公子分量已经不小,再把一个皇子扯进来太吓人,就算最后真的是诬告,只怕皇上也会拿我们治罪。”
刘尚书黯然吸了口烟。
都说六部之中兵部最不好干。实际他这个刑部才是最苦逼的。
随便一个案子,但凡牵扯到朝局中的人,都是各种头疼。
李侍郎深深吸口气:“其实有些事情,咱们心里都有数。”
尚书当然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
箱子是郑国公府的,里面衣服是李琦的,搜出鞋子的房间是九皇子常住的房间,每个人心里跟明镜一样可就是不好办!
“我还查出……来那个箱子后来被人带出了府。”李侍郎声音低了下来。
刘尚书制止他说出来,两人同时唉了一声……
最终经过头秃思虑后,二人觉得,让皇帝觉得无能也比掉脑袋强。
曾经的上一任刑部尚书,因为办案不力,直接被砍了脑袋,那还是遥远的十多年前,调查当年安王的案子。
想到这,侍郎忽然拍了下大腿。
“与其这样难办,不如直接去见皇上,让皇帝定夺!”
宫门关闭前,刘尚书急急面见皇上。
一见到皇帝,他便痛哭着跪了下来。
“臣无能啊!这个案子有诸多不明,实在令人左右为难。”
“怎么,又是没法办?”
看样子皇帝对他们的和稀泥状态已经了如指掌。
“不,这次不一样。”
刘尚书说着,他从袖子里面掏出了那封匿名信呈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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