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西礼洗完冷水澡出来,姜酒也已经换上了佣人送进来的裙子。
她背对着他,听到声音,在落地镜前叫他:“温西礼,你过来一下。”
温西礼拿着毛巾擦拭着自己的头发,当做没听到。
“温西礼,温西礼,温西礼。”
叽叽喳喳的,他脑袋都被她吵得炸了。
他这辈子都没见过像姜酒这样聒噪的女人。
温西礼不耐烦走过去,“干什么?”
姜酒:“我头发被拉链缠住了,你帮我解一下。”
温西礼顺着她的话,视线落在她的后背上,清晨的阳光明晃晃的照耀进来,姜酒皮肤本来就白,此刻背对着他,脊背更是白得像是在发光。
他喉结微微一动,感觉刚才平息下去的热流,突然窜了上来。
草。
他在心里低骂了一句,别开了视线,伸手解开了那几根绕在拉链上的头发丝,然后替她将拉链拉了上去。做完这一切,他才评价了一句:“笨手笨脚。”
姜酒不高兴了,噘了噘嘴,朝他露出自己青紫的手腕,“温西礼,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这是找借口兴师问罪来了。
细皮嫩肉,掐一下就紫,没用。
温西礼瞥她一眼,将地上的枕头捡了起来放沙发上,双手插在裤袋里,转身往门外走去。
走廊上打扫卫生的佣人见到他们两个人从同一个房间里出来,似乎都吃了一惊,然后又同时露出了然的表情,装模作样的移开了视线,一副“我们什么都懂,你什么都不用说”的样子。
温西礼:烦躁。
楼下的餐厅里,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有姜酒喜欢的咖啡和三明治,温夫人可能还没起床,偌大的餐厅,干净明亮,佣人都退了出去,没有打扰他们吃早餐,只有他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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