赜侯为何遭人质疑却不为自己辩解一言半句?
难道……
这不可能的!昔庭心中闪过无数念头,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接下来的两,昔庭一直埋头研究卷宗,她不想放过任何细节。
飞芊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吃力地将茶盏放到了桌上:“殿下喝口茶吧,您已经坐在那里一整了。”
昔庭抬起头来望了望窗外,已是一片漆黑。她站起身,止住了飞芊,自己提起了茶壶开始倒水。
“腿脚不利落就不要乱动了,贯重央还不至于连个端茶倒水的人都不给本宫用。”
着,她让飞芊坐了下来,她自己也坐了下来。虽然拿着茶杯,但眼睛却还是盯着那些卷宗,突然道,“十年前的那场洪灾,赜侯从涞洲赶回赜洲,一路抢险救灾、救人无数,这些到底哪里不对了?”
飞芊不知她是否是在问自己还是在自语,将视线放到了窗外那漆黑的夜色,叹了口气道:“没有不对,只是、只是这一切没有发生便更好了……”
一切都没有发生……
昔庭在心中玩味着这句话,看似简单,实则是最难做到的。
屋内一时无人话,甚是安静,可外面却传来了轻微响动。
飞芊不安地站起了身,只见一名穿着侍女服的女子,不经通报地走进了屋内。她神情慌张,不时地朝着门口望去。
飞芊微微上前一步,挡在了昔庭身前,怒道:“殿下寝室,怎可这般无礼擅闯?”
女子一怔,原就心慌的她似又受到惊吓。本已十分白皙的面色,现在变得更加没有血色。
她看了眼飞芊,便将视线落到了身后的昔庭身上,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福礼以示歉意。
女子低着头,但她那头梳理整齐的乌黑长发,倒是让昔庭觉得甚为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殿下,女子冒昧惊扰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听到这温婉声音,昔庭似乎猛然想起什么,她将女子请进了里屋坐了下来。但女子仍旧战兢不安,身体微颤。昔庭倒了杯热茶,递到女子手郑
“如果本宫没记错的话,那日在贯大人书房门前,我们见过面吧?”
女子点零头,昔庭这才看清了她那带着忧郁的清秀面容。
女子喝了口热茶,稍稍定了下神儿后微微抬首道:“殿下,女子是贯重央的妻子融京。我知殿下至此并非本意,所以融京今下来,就是要将殿下带离这里。”
融京心神不宁地将她的来意和盘托出,也令昔庭有些措手不及,只听融京继续道:“今夜我家夫君外出不归,融京已在后门备好了马车。一会儿请二位屈尊换上侍女服,融京会派人护送两位离开。”
融京完站起身,此刻脸上除了惊慌还有些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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