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后,昔庭随着十五万赜洲军一起,进驻了赜洲北边与涞洲边境的昼抗城。
这里原有守军二十万,如今又调来了十五万军,让这座曾经被洪水冲毁过的边城显得有些狭。
昔庭并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被带到这里,而和军队一起行动还是头一次。
赜洲洲相贾善统领着这十五万军,一到这里便开始整顿。士兵们也是个个昂首阔步,意气风发。
昔庭对这边城会聚集如此之多的军队着实不解,此时见到这些摩拳擦掌,等着上战场的士兵更是疑从心来。
“还不是十年前的那场洪水”,对于昔庭的问询,飞芊也是叹了口气,“殿下有所不知,我们赜洲和涞洲交恶已经多年。不光是贯重央,怨恨涞侯的赜洲人更是大有人在。赜侯大人掌权时,局面还能控制。但贯重央一上台,这昼抗城就开始设置重兵了,五年来和涞洲的冲突也是不计其数。”
“二十万军已经够多了,为何又调来十五万?难道贯重央真的打算和涞洲开战吗?”
听着飞芊的话,昔庭皱了眉头。不知为何,她心中一直挥之不去的恐惧又加重了一分。
“我听贺石过,现在涞洲内部暴乱不断,各地揭竿而起的百姓更是数量庞大,已经超过了上次暴乱规模。贯重央此时调兵,恐怕是想趁机捅涞洲一刀。”
飞芊的话让昔庭更是心神不宁,以贯重央心中对涞洲的恨,他很有可能会这么做。
但这三十五万军想要拿下整个涞洲似乎又有些不足,赜洲这五年来与外界鲜有来往,也不像与匡洲暗通款曲的摸样。
贯重央在这边城布置了这些不多不少的军队,到底出于何种目的?
贾善只在昼抗城中整顿了两,就带着十五万军前往瓦一城外驻扎,开始与守军对峙,交锋也很快展开。
虽然瓦一城只有五万守军,且全部都是缺乏正规训练的起义军。但在瓦一城守将淇索的带领之下,却是异常英勇善战,几乎每次都能将是他们数量三倍的赜洲军压制下去。
不过带兵的贾善似乎对渐成劣势的战况并不担心,也没有采取任何措施去鼓舞士兵的士气。赜洲军慢慢形成了守势,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伤亡。
留在昼抗城中的昔庭,每都关注着前方战况,她虽然与贾善接触不多,但既然他被贯重央派到这前线来,肯定不会是个无能之人,他如础战定有他的理由。
昔庭端起茶杯左思右想,心情也慢慢沉重了起来。
此时门外传来通报声,昔庭闻声望去,见到了抱着一堆卷宗推门而入的赖烈安。昔庭有些惊讶,因为她离开什喜城时赖烈安并未随校
在将一摞卷宗放在房中书桌上之后,赖烈安来到昔庭身前,拱手行礼道:“下官赖烈安给殿下请安。”
昔庭打开茶盖,啜了口茶道:“本宫听你被贯大人留在了什喜城,在刑司任职,应该是升迁了才对,怎么又跑到这边来了?”
“是下官要求贯大人将我调到来这边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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