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一响,油菜就跑到高二一班门口拦住黎家康:“帅哥,听说你那天晚上一点出去了一趟。”
“呵呵,坏消息传的真快,警察已经问过了,我睡不着,开车出去兜兜风不可以吗?我一直开着行车记录仪。”说着他就朝办公室走去,油菜拉着他:“今天我朋友来了,我们再找找。”
“警察会找。”
油菜从包里拿出一百张寻人启事,黎家康拿过一张,上面是包菜的照片和简介,写着找到有重金面谢,并留了两个联系号码。
“怎么有我的电话?”
“方便起见嘛!再说她的失踪你有责任。”
他把手里的纸撕碎,扔在地上:“不要再制造误会了,她是死是活和我一点关系没有,我只是出于同事小小地关心了一下,好心办坏事,现在等着警察的消息。”
花菜看到他如此冷漠,拉开油菜:“我们自己去张贴,高富帅我们高攀不起。”
可是油腻腻的油菜又死皮赖脸地贴过去:“帅哥,不要这么高冷,我们也就是想让你开车送送我们一路贴过去,就在这周边三个城市贴一贴,你开车,我们自己贴。”
“你贴的有用吗?浪费时间!”
他走了。
过了一会儿,他又开着车在校门口接两个人上车。油菜怕晒,基本呆在车上,花菜的高跟太高,也基本呆在车上。
黎家康贴了一天,累得骨头散架,腰酸背痛,花菜和油菜真得感动得跪下了。
“这家伙真是内疚了,否则不会这么给力。呵呵,对他来说,简直是飞来横祸。我突然觉得他好可怜,包菜好坏。”
“如果她能回来一定要惩罚她给他做丫鬟。”
“不会要。你不觉得他太能干吗?”
“嗯!完美。我很喜欢他贴的样子,是翘臀,性感。”
贴了一天,黎家康累垮了,他回到家洗了澡靠在窗口吹凉风,他家六楼,更是一览水塔和篱笆江无遮挡。他抽了一根烟,在黑暗中看着烟火闪灭。
候鸟飞过楼顶,早早从西伯利亚来篱笆江过冬,发出响亮的鸟鸣。
也许坐得太久,夜深人静他感到了寒冷,准备起身睡觉,突然他看到外面的水塔有了一个闪念:“荒无人烟。”
他匆匆下楼,来到了水塔下面,铁门无锁,他打开手电筒,看到里面曾经40万的抽水设备已经废弃生锈,老鼠成堆,但是窄梯还能爬。
爬到了一百米,他不敢往下看,只觉得下面深不见底,仿佛驾着云梯就上了天,从天窗倒灌进一阵阵大风,温度急剧下降,他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手开始冻僵了,但是必须紧紧抓住,掉下去粉身碎骨。
没错,就是这个温度,陈瑞希冰凉的手一定躺在塔顶,散发出一阵阵阴森森的冷风,侵入他的身体,他加快了速度往上爬。
有一只八哥在塔顶凄厉地叫着,他迷恋凄厉,荒凉,孤独。
“荒无人烟。”这就是八哥的语音。
他用尽所有力气,爬出了天窗,用手电筒照着四十平米的塔顶,一个女人躺在那里,已经沉睡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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