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便是。”
毛老师抱着弯曲的双腿,“手中有对方的把柄,你知道要怎么威胁对方来达成自己的目的吗?”
“呵!”毛将军从来不会做威胁人这样的事情:“威胁?哪有将刀架在脖子上快,简单了当,干净利落。”
这些就不是威胁了,说轻一点是抢劫,说重一点是杀人未遂,况且毛翠翠那个小身板不顶事。
毛老师白了一眼,“简单一点的,不会暴露当事人信息。”
毛将军也没有什么经验,思索了会道:“那就嫁祸,写信过去,然后署名写另一个人,不就可以了。”
“可对方不认字呢!”
毛将军没有办法了,摊了摊手:“要我说别这么麻烦,还是用刀架在脖子上,到时候想干嘛就干嘛那有这么多的事。”
“唉”毛翠翠重重的叹了口气,感觉自己像是对牛弹琴。
这一生叹息,惊动了坐在院子中间磨盘上正仰望星空孤独的人,只看他上半身的绫罗绸缎便是温润尔雅、知书达理、文质彬彬,让女子看了便心动。
若是目光下移到下半身,便会让人敬而远之、避之不及、溜之大吉,让女子看了便会脸红。
他一只腿直直的放在地上,一只腿弯曲放在磨盘上,月光之下腿毛若隐若现。
然后搭一只手在腿上,忧郁的仰望星空。
这是他来到毛家每个夜晚会做的事情,忧郁、寂寥,仿佛他是孤独的化身,黑暗的儿子。
忽然像是想明白了什么,笑了笑,便收回了深邃的目光,跳下磨盘,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走到了屋檐下。
“我有一计,可愿听。”
毛老师和毛将军楞了楞,还是第一次与他们主动说话。
“洗耳恭听。”
“可以试试传播流言,到此人的面前说别人怎么说,如此便可挑拨离间,并且不暴露自己,又让对方知晓,我知晓具体是什么事情,我也不知晓能不能行。”
“会不会连累无辜的人?”毛老师犹豫。
巴国这个地方挺穷,抢了别人的活计已经不厚道了,现在还要来这一出,岂不是会有一人遭受无妄之灾。
还有那里长小儿媳妇,同为女子她并不想让另一个女子被浸猪笼。
“具体什么事情先说说,我们才好出主意。”
毛老师整理了一下思绪,她可是老师在演讲方面很有经验。
毛老师声情并茂的诉说了毛翠翠遇见的困境,为了最大程度的还原事情,还脑补了大林兄弟偷情的声音和画面,这些话从一位美女的嘴里说出来,让身旁的两位男子面红耳赤。
“此事我知晓了,翠翠想养鹅,关键在于要让里长认可翠翠有养鹅本事才行。”
“说的有道理,可有何妙计?”
毛将军挠挠脑袋,她虽然是将军,负责的是带领将士上场杀敌,这些动脑袋的事情不在他的负责范围。
没有穿亵库的男子倒是坐在了台阶上,陷入了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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