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老二看着毛老太提着大包包的笑容满面,他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倒不是为了这点财物,而是给了这群人一个教训。
“这些物什么就够我的钗子钱了,我们可以走了”
“下次再敢欺负我娘,心你脑袋搬家。”毛老二放狠话,以绝后患。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打死我也不敢。”张鳏夫声音里带了几分戏谑。
“儿子就让他们这样走了。”张父气结,看着家里的物什被搜刮,感觉心里在滴血。
“放心,等等你就知道了。”
毛老二走到了院子门口,忽然感觉脑袋一阵晕眩,接着感觉手脚发软,浑身被抽空了力气,仿佛是大战了三百回合。
“老二,老二,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毛老太放下鸡,扶着毛老二。
毛老二回头看着院子,“你在水里下药。”
张鳏夫得意的笑了笑,“你方才让我将你娘的钗子还给你,钗子没有了,全都买了这种药粉。”
“你找死,等我恢复了定然要让你尝尝什么是绝望。”毛老二大怒。
张鳏夫仰大笑,“绝望?我会把你脱得光溜溜的扔出去,就你对我娘欲图谋不轨,到时候你就知晓什么是绝望了。”
“这个办法不错,就是委屈你娘了。”张父有些不太满意。
“没事,反正我也没有真的吃亏”张母一把年纪了丝毫不在意虚名。
毛老二皱着眉,他感觉身体还开始燥热了,手脚无力加上燥热真是难忍,顿时大惊,“你给我下了春药。”
他在军中多年,这些事情也知晓。
“不错呀,这就知道了。”
院子里的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毛老太有些手足无措了,她感觉事态不妙,想要溜走了,却放心不下将儿子一个人留在这里。
“毛老太。”
“欸!干啥?”毛老太弱弱的回答!极力的降低存在福
张鳏夫和熊老二冷笑着朝着毛老太走去。
毛老太看着距离她越来越近的人,仿若恶鬼。
心中后悔啊!早知道她就不这般着急了,带着老头子和儿子一块来该多好,也不会遭道了!
毛老二瘫软在地上,药效发作的也越来越厉害了,只能咬破了舌头来保持清醒。
毛老太有种大难领头的感觉了,赶紧将鸡鸭各种物什放下,撒腿就跑。
熊二老轻轻松松的便追了上去,抓住毛老太的手臂便拉倒霖窖关押了起来。
张鳏夫也没有闲着,将院门关上就开始动手将毛老二的衣裳一件一件的拔下。
毛老二此刻很想反抗却无能为力,悲凉的思绪涌上心头。
他铁骨铮铮的一个男儿,怎么能被赤果的暴露在众饶面前,还要外加一条上奸印老太的罪名。
想他戎马半生,经历了多少次的生死搏杀才回到了家,过上了期待的幸福生活,却这般的短暂走到了尽头。
他纵使日后变成恶鬼也要来找张鳏夫索命。
“看你爹做什么?”张鳏夫扬起宽大的断掌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打下。
毛老二嘴角出现一点血迹,他的腰带已经被张鳏夫扯开,胸膛暴露了出来。
张鳏夫能用奸计对付女子,那自然是个毫无底线之人,看见毛老二胸膛上的一条条疤痕,便用手指顺着纹路勾了勾。
“这粗糙的老皮与细嫩倌儿相比也别有一番风味,将你送到窑馆中去定有大老爷想换换口味,哈哈哈哈哈。”
毛老二忍住身体中的异样,一口浓痰吐到了张鳏夫的脸上。
张鳏夫骂骂咧咧了几声便回到了屋子里暂时避开。
张母从地窖中走出来,便清了清嗓子大声吼道:“非礼了”
话音刚落。
张家的院门再次被强行破开,毛翠翠、毛兴勇、郑翁、郑娘子等人冲到了院子里面。
“谁敢在光化日之下行凶。”
众人环顾四周,郑翁疑惑:“谁非礼你了,非礼你的人在哪儿?”
“在……在”张母看向毛老二。
她身上的衣裳还整整齐齐,毛老二瘫软在椅子上她被非礼似乎没人信。
方才她估摸着旁人闻声赶来定然还需要一会,并没有急着脱衣裳,也没有摆出令人浮想联翩的姿势,谁料这么快就有人来了。
郑娘子是个性急子:“你快啊!我们听见你的叫声就赶紧跑过来了,别最后只是你在戏弄我们吧,那日后你的事情可没有人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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