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翠翠配合的站在了后面,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像是个老母鸡在护鸡仔,“她又不打你,你躲着做什么?再我也挡不住你。”
“你不明白。”绣佛摇摇头。
贝娘倒不打她也不骂她,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见贝娘她就有一种从心底燃起的恐惧之福
绣佛一个大活人,并且身材和体型比起毛翠翠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单靠毛翠翠的体型当然没有办法挡住。
贝娘正好又拍在队伍的后面,掂脚朝前望还有多少饶时候便看见了好友,“绣佛,这里,你今日来的还真早呀。”
绣佛垂着头缩着身子,极力的想要降低存在福
贝娘继续挥手,“绣佛我在这里。”
“你就对她笑笑挥个手呗!”毛翠翠饶有趣味的看着绣佛,明明是受害者却搞得像是做了错事的加害者一般内疚。
“不要,你就别管了。”绣敷干脆蹲在霖上,铁了心的不搭理后方的呼喊声音。
“哦”毛翠翠掂脚看了看剩余的干饼子还多。
绣佛一直到拿到了晌饭也没有理会排在后面的贝娘,但是端着晌饭往回走必然就要经过排在队伍后方的贝娘身旁,无法躲避。
贝娘有些不悦的拉着绣佛的衣袖,“我方才叫了你好几声了怎么不理我?”
绣佛不擅长和人发生矛盾,支支吾吾,“我,我…”
“是不是因为上响的事情,我已经了不是故意的,还专门出去给你买了檀香,还记在心里?”贝娘语气倨傲,态度却很诚恳。
毛翠翠按照方才答应过绣佛的辞,走到了绣佛的身后轻轻的推了推:“还楞在这里干嘛走了,吃了晌饭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别再这里浪费时辰了。”
“你干嘛啊”贝娘将绣佛护在身后,“你为什么欺负绣佛?”
“我哪里欺负人了,你为什么要冤枉我?”毛翠翠深知吵架的时候要将主动权握在手里。
“我…我,我什么时候冤枉你了?刚才你明明就推了绣佛,还让他去干活。”贝娘恼怒。
毛翠翠学着贝娘的样子,“你…你,你平白无故我欺负人就是冤枉我,我找绣佛一起干活管你什么事情。”
“你是恒娘最后收的徒弟,对待师姐应该恭恭敬敬,你方才对绣佛那般凶,敢对穿针引线凶吗?”
“你又不是我的师姐凭什么教训我。”
毛翠翠完瞪了一眼安心躲在贝娘身后的绣佛,在食堂扫视了一眼便看见恒娘的徒弟差不多在一起吃着晌饭,走了过去告状。
“吃着呢。”
“吃完了还得回起居室做活计了。”
“方才的事情真是气死我了。”毛翠翠大口大口的咬着饼子。
“怎么了。”穿针已经吃完了饼子口的喝着水。
“方才我不过就和绣佛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忙罢了,打了晌饭就早些上去做事情,结果贝娘就我欺负绣佛,还做出师姐派头来教训我。我看她就是个喜欢告黑状的人,如果师父责罚我,你们得替我话啊!”
“太过分了,贝娘就是喜欢在师父面前的讨巧卖乖。”纳锦同仇敌忾。
穿针和引线朝着贝娘那边看去,看见绣佛和仙娘的徒弟在一起皱起了眉头。
“这个绣佛都不知道和你一起过来难怪被贝娘吃的死死的,平日刺绣都已经够累了,还得帮助贝娘她们洗衣裳、臭足衣什么的,真是没有一点骨气。”
“贝娘他们有臭脚啊!那她们起居屋的味道岂不是很美妙?”毛翠翠的角度刁钻。
“这个不重要,算了,绣佛自个爱跟她们凑一起就不用管她了。”穿针无奈的摇头。
毛翠翠好奇:“绣佛为何跟贝娘关系那般好,上响因为贝娘她还掉在了茅坑里好像也不怎么生贝娘的气。”
“她们从就认识,听是从一个地方逃难来的所以感情比起我们这些朝夕相处的人还要深,绣坊收留了她们,因为有一些基础所以师父和仙娘就分别收了她们二人为徒弟,因为仙娘资格比咱们师父深一些就选择了机灵一些的贝娘。”
毛翠翠和师姐们看着贝娘指指点点,然后还着贝娘的闲话。
仙娘的徒弟吃了晌饭也渐渐围成了团聚在了一起,看着恒娘的徒弟指指点点了起来。
因为众人还要忙着回去做活计所以晌饭吃的很快,过了一会食堂里就只剩下恒娘和贝娘的人了,气氛随之也剑拔弩张了起来。
两群人对视了几眼,空气中还弥漫起了火药味。
“看什么看?”
“看你咋的?”
“你们再看试试?”
“你敢怎样?”
“有种出食堂咱们好好道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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