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愣,杨大郎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暗十六想怎么叫我?木香想怎么叫他?木青心里一咯噔,暗呼不好。
果然,暗十六从房间里出来后脸色很难看。随后木安可也走了出来,一脸的若无其事。
“吃饭吃饭!”她嚷嚷着,“饿死了——哇,姐做的真好。”
“那就来吃,”木香也不敢提让她不高兴的话,“只要你爱吃,姐天天做。”
“嗯嗯!”木安可尝了一口,连连点头,“好吃,哥,杨大哥,小十六,都来吃都来吃。尝尝我姐的手艺。”
暗十六别着一口气也坐下了,下午的时候看木安可生气他心里还暗爽,没想到这么快她就把难题放自己这儿了。一想到自己一堂堂王府暗卫,被胁迫着去做些鸡鸣狗盗的勾当,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再看木安可吃得很香的样子,更气了,也狼吞虎咽地吃起来,而且,木安可吃什么他就抢什么。
木安可当没看见,心中暗暗好笑。
饭后,暗十六转身出去了,不久,就听外面人喊马叫的,原来是刘地主家打麦场上的麦秸垛着火了。
大火熊熊,人们跑出去看,都奇怪最近天气并不干燥啊,怎么就起火了,而且别人们都没事,就烧着了刘地主一家的麦秸垛呢?
刘地主一家正在吃饭,听见这话马上集合起除了俩闺女外的所有人,长工短工帮工,丫鬟使女老妈子,包括大小老婆一起出动,拎着桶端着盆,一窝蜂似的朝打麦场跑去。
好不容易把火浇灭,刘地主留下几个管事的商量事,剩下的人就回了家,一边走一边说着这火烧的蹊跷。
可一到家,就看见有更大的蹊跷事在等着他们呢——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只见鸡鸭猫狗的鲜血尸体满地都是。
有人大叫,有人呕吐,有人跑去叫刘地主,场面变得混乱起来。
刘地主急匆匆跑回来,也不看一地死状惨烈的畜类,他第一时间跑上俩女儿房间,只见大小几个老婆都在,俩女儿也没什么事,只是都昏着没醒。
刘地主先松了一口气,大闺女胭脂上了冬就要出嫁,寻的婆家还是县城里做买卖的有钱人家,这时候要是出了丑可就坏了,呼!还好没事。
再查一下钱财及贵重物品,也没什么闪失,这就奇了怪了。
闺女没事,财物没丢,却死了一地的牲畜,那究竟是犯了哪路神仙了?
就在刘地主百思不得其解时,忽听下人来报:村长老婆摔了一跤,请了镇上正骨郎中来看,郎中说腿骨折了,现在正在正骨,村长老婆又哭又嚎的,那声音可惨了。
难道……联想到前一阵的谣言,刘地主有些拿不准,这时又有人来报,刘大饼子要见他,说有顶顶要紧的事要说。
刘地主不耐烦地摆摆手,对于这个老想着巴结他占便宜的本家,刘地主早就厌恶透了,什么东西!
可当禀报的人转身要出去的时候,刘地主心中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叫住了人,说:“叫他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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