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啊?切!一点都不好看。
“也没有人拦一下,难为一下新郎官?”木安可不解地问,“就这样把人就给抬走了?”
“难为?呵!”王大娘嗤笑,“怎么敢呢?好不容易巴上一门好亲事,你没看刘地主那一家子,都恨不得给人家磕头叫祖宗了,还敢去难为?”
就是,看刘地主对新郎官那谄媚的样子,和一条摇着尾巴的狗真没什么两样!木安可对此嗤之以鼻,看那新郎官,比活祖宗的谱都大!不就一介商人吗?有俩钱,比农村人生活得好而已,论社会地位,士农工商,你还不如农民呢!
“就图个名声,也不管自家姑娘今后好不好过?”
“谁家都是这么过来的,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过的好了,多帮衬着点娘家,娘家人也高看一眼。过的不好了,在婆家受气,回娘家也得不着个好脸色。有爹娘在还能每年回来一两趟,爹娘不在了,就和娘家断了来往的也不少。”
这就是古代女子的悲哀,在家人的眼中,也就只分有用和无用。
第二天是回门的日子,刘地主是竭尽所能,鸡鸭鱼肉准备了个齐全,特地请了县城里的厨子来主厨。众人都夸刘地主大方,说这铺排,比昨天去送亲时只喝了两碗汤汤水水的娶亲席厚实多了。
午时,小两口才到家,男的骑马,女的坐了一顶两人抬的小轿,连个丫鬟都没带。到了门口,新女婿下了马就大步进去了,新娘子却半天不见动静。刘家大老婆,胭脂的亲娘把头探进去问了几句,就住了笑脸,回头说新娘子害冷,冻着了,一叠声地叫人去取个大斗篷,把人严严实实的裹了出来,胭脂一脸憔悴,双眼红肿,走路都磕磕绊绊的,完全没有了以往一村之花的骄矜,被一众人等拥簇着也进去了。
一个小丫鬟从轿子里提出了两包点心——看样子,这就是婆家的回门礼了。
怎么回事?留下外面的吃瓜群众大眼瞪小眼,人人眼里都是个大大的问号。
不大一会儿,刘家管家的儿子喜子骑着一匹马飞快地朝村外跑去。一个多时辰后背后背着个包袱急急的回来,到门口下了马把缰绳扔给接着的人,连口气都顾不上喘就跑进去了。
这又是搞的什么名堂?大冬天的,马身上竟是大汗淋漓的,刘家平时是多爱惜马啊,今天怎么这么舍得呀?
回去的时候,刘地主说天太冷,特意安排了一辆带篷马车,装了半车的回礼,又让家里的婆子跟着,把人送走的。
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村中人议论纷纷。但议论也只是一阵子,这件事就这样很快过去了。
转眼新年在即,今年的上京城依旧热闹非凡,唐家的白糖进过上后赢得了宫中一片夸赞,人人都说用白糖做出的点心都好吃多了。
皇上高兴,传旨今后宫中所用白糖就用糖家的了!这让唐家的白糖很快就闻名上京,唐家铺子里的白糖也被人们一阵疯抢,即使要价很高也差点断货。还有唐家名下的酒楼推出的火锅和转盘桌子,很让唐家出了阵子风头,也狠赚了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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