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虽然是冬天,田喜来还是满头大汗,“那时候我去找你,你是给了我一两银子,可你是怎么说的?你说,那穷鬼,死了弄个烂席片子一裹就成了,还要什么烧埋银子!撺掇叫我只给他们一百文,是我不忍心才给了五百的……”
“不论是几百,你也承认你贪了吧?”
田喜来知道自己今儿个是身败名裂了,就破罐子破摔道:“你不就是一直在惦记着村长这个位子吗?那今天我就给你!”他站起来朝四周拱拱手,“乡亲们,我田喜来已经没脸再当这个村长了,我即刻就去甲长那儿把村长给辞了,今后都是平头百姓,就靠大家相互照应了。”
说完,再不多说什么,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众人都愣在了当场,半晌,木守旺才笑道:“呵呵!没想到喜来还有两分血性!”说完看向刘地主,意思是人家可是表现了,你呢?
刘地主也没想到会成这样,他愣了一下,亏他反应快,跟着也站起来,指着自己的管家对田大壮说:“当年的事,事先我并不知道,后来才得知打死人的是这个奴才,冤有头债有主,这奴才你或打或杀或卖,就都由着你了。”
说完也走了出去。
管家也愣住了,不过他反应也不迟钝,一会儿明白过来,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田大壮一顿猛磕头,大声哭道:“大壮兄弟,那事怨我当时一时莽撞,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大兄弟,你就高抬贵手,饶了我这条贱命吧!”
这苦肉计演的,呵呵!你跑了,留个奴才在这里干什么?
他们这里演戏,京城里,也正有人在看戏。
这两天皇上难得空闲,和江闻煜闲话时偶尔说起乡野趣闻,一时玩兴大起,就商量,要不咱们也微服私访去?江闻煜说父皇,那咱们偷偷的去兰阳公主府上看看我外甥你外孙去?
这还不好办?说去就去,父子俩乔装改扮一番,带了几个贴身侍卫,就出了宫,不走大道,专走小巷,来到兰阳府上。
有侍卫已快一步去传了话,所以父子俩到时,贺长风已在门外候着了。给皇上见了礼,把人迎进去,路上隆圣问兰阳和孩子们在做什么,贺长风说,府里编了一出新戏,公主带着孩子们在看戏,因为怕天气冷,怕她们着凉。所以就没让她们知道皇上来了。
“新戏?”隆圣问。
“是!”
“什么新戏?”
“三生缘。”
“没听说过呀?谁写的?”
贺长风答到:“是臣在乡下时偶然听的,公主说她先把把关,看看有没有什么犯忌讳的,若没有就在过年的时候到宫里给皇上和各位娘娘唱。”
“来得好不如来得巧,今儿朕就先睹为快了。”隆圣笑道,“前一段唱的什么花木兰就很好嘛!”
“皇上说好,可礼部侍郎就说不好,天天和人辩论,辩论不赢了就和人打架。”
“他呀,本来就是刚个老顽固,老了老了就更顽固了!”
几人说说笑笑,一路来到后院,远远的就听见丝竹声声,有咿咿呀呀的唱腔传来。
进得房内,江蓉儿看见,又惊又喜,也急忙带着俩孩子见了礼,隆圣逗了贺婉秋两句,又抱了抱刚几个月的小外孙,问了问这戏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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