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瑾瑜看见草间的残血惊喜于水月还是处子之身,心里如打翻蜂蜜罐一般开心,但是一想到水月亲口对自己说爱的是敌国王上景云时,心间一不小心又将醋坛子打翻。蜂蜜罐、醋坛子同时打翻,这番滋味...
瑾瑜将水月带回赤瑕殿中,将水月改名为瞳朦“从此以后你便叫瞳朦,昨日水月种种已死,今日我眼前的瞳朦是本王的侍寝婢女,若他人问及,只道自己是本王捡回的贱民瞳朦便是,其它什么也别说,若是透露半点之前身份,那此扇你也休想要回”
看着瑾瑜一副傲气凛然的样子一脸不满却不敢发泄,奈何有把柄在他手中也只得乖乖听命于他。
水月很会看眼色行事,心中暗想不就是配合他演出,让他开心让他折腾嘛,等拿回扇子再来一个翻脸不认人,奉承道“奴婢不敢,既然殿下交代下来,奴婢定会尽心尽力做好,让殿下开开心心的”
瑾瑜冷冷掠过水月垂下的头,略微迟疑了一会儿便开口道“去把殿中书架、案台、窗柩、地板先抹上十遍,抹道本王满意了你就停”
水月暗暗叫苦,那曾干过这些苦力活儿,便涨红了脸说“不是说好侍寝婢女吗?能不能之献身,不敢这些粗活儿啊。”
听见水月的这番话瑾瑜缓缓停步转身走到跪在地上的水月弯下身去三指捏着水月的下巴,嘴角泛起笑意“你就如此急不可耐的想要献身,可是本王昨夜里没有满足你?今日还要再来一次?”
水月只觉脸上烧烫,眼睛垂了下去“...奴婢还是先去擦地板了。”说着便起身告退
瑾瑜叫她如此乖觉,也不再故意刁难。
宫中从来不缺少八卦和议论,自从瑾瑜将水月带回宫中后,不仅婢女七嘴八舌议论纷纷,甚至朝中大臣也是众口纷纭,想要借机扳倒瑾瑜一派的更是趁机想要斩草除根,而倒立瑾瑜党的每日都是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
朝堂上再度针锋相对,针尖对麦芒。
瑾桑一片赤胆忠心的上奏道“父王,可见太微那妖女没死,那就存在着祸国危险,为了社稷安危,处死罪魁”
瑾瑜丝毫不在意他的一片言辞,声线收放自如道“父王,我王府中人并非太微水月,而是儿臣在民间寻来的侍寝婢女。太微已陨,又何来祸国纸危,当时,大家都是亲眼所见,太微已死于剑之下,况且星宿上已经没有了太微星的轨迹,若是父王还是有所疑虑,何不召来司天监询问一番便真相如何?”
羽皇只是静默地听着两人的辩论,自从上次太微闯入赤瑕殿被禁卫军手刃之后,从此太微便从星宿上隐没,这是朝野上下都知道的事情,为此瑾瑜还被解除了禁令恢复了职位,那用长剑刺穿水月胸口的禁卫军以为自己立了大功,还想着讨赏,却被暴怒的瑾瑜以酷刑处死,也许到死他都不知道为故。
羽皇用威仪不可侵犯的语气“传占司天监上殿”
“启禀羽皇,微臣已经看过星象,太微星确实已经陨落,星宿上没有太微星的轨迹”司天监笃定的说道
羽皇坐在皇位上想着,根本没在意下面激烈的言辞争论“离耳背弃盟约已然同伽蓝联姻,虽未同离耳开战,若是离耳受到伽蓝帝国的挑拨使其与灵羽开战,两面夹击,那灵羽就处在危险境况,既然太微已陨,那瑾瑜护之力量必能保离耳平安,毕竟灵羽国的天下是先祖打下了的,可不能自己手上,既然瑾瑜找了个替代品,就随他去了”
“既然太微已陨,这件事情也不必过多追究了,如今离耳、伽蓝已经联姻,应当加上军备,瑜儿啊,下朝后去一趟朕的金羽殿,朕有要事找你相商”羽皇缓缓开口道。
“儿臣领命”瑾瑜宠辱不惊的开口道,倒是把其他党派倾倒的人恨的咬牙切齿,还有一些大臣彷徨摇摆不定,随时准备倒向风头最劲的那一头,见风使舵、有眼力劲是他们升官保命符。
瑾瑜因各种繁杂事务忙到夜间才回到王府中,哭的感天动地负荆请罪跪在地上抱着瑾瑜裤腿“殿下,奴婢不敢违抗殿下命令,于是努力擦书架、擦窗柩,擦案台,擦地板...随便把殿下的书也搬出去晒了...”
“哦噢,竟然如此乖巧,还未本王晒书”瑾瑜看着水月擦在裤腿上的鼻涕和眼泪,嫌弃的用腿将她推搡开,可是水月死死不肯放手,然后弱弱用手指着书架上的书,瑾瑜心中感觉不妙便走过去看见封面上全是污渍、黑印,书中一些内容也变得模糊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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