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她的手,是再熟悉不过的触感。
“挽筝……”他叫她,头一次叫她的名字,“你受委屈了。”
窗帘是拉开的,她看到他耳后是一面白墙,浸在温暖的阳光里。
因打了镇静剂,身子虚弱到了极处,她不由紧紧攥着他的手,像是抱着浮木,往前一步是火海,退后一步是深渊,只有他在才心安。
他终日患得患失,如今才恍然大悟,原来所有的爱意都得到了回应。不是不愿说话,而是觉得此时无声胜有声。
俯下身,吻她满脸的泪痕,那些被压抑的情绪似乎皆在这个亲密的动作下烟消云散了。
沈挽筝迷迷糊糊地睡去,他替她掖了被子。出了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
他从戴维斯口中得知一些蛛丝马迹,随即对陆江沅宣示主权,“家务事不劳烦陆探长,傅某亲自彻查。”
陆江沅勉强笑了笑,没作声。
戴维斯插了个嘴,“你打算怎么处理那家人?”
他淡淡道:“都毙了。”
“你真是个疯子,”戴维斯有些惊讶,“我是说或许你应该冷静下来……”
“我相当冷静。”话音犹落,人已经消失在转角。
傅雨祁站在青天白日下,手指抚着衣裳扣子,略微烦乱。长青跟他一道来的,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烟阳的摊子。
他思来想去,只能以军务为重,先将沈挽筝留在医院休养,回头再接她。于是,吩咐长青缴足费用,又留了些钱给沈挽筝备不时之需,便匆匆返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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