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有逆料到,地上胡乱放置了个物品,沈挽筝没有留神。
只听哐当一声,忽觉一阵剧痛肆意横行,她轻声叫了起来,是暖瓶被踢翻,热水正好泼洒在脚上。
那拖鞋只薄薄一层棉,滚烫的水迅速渗透入里,贴在脚背。她跛着脚挪到沙发上,迅速褪下鞋袜。
脚上浇得红肿,火烧火燎的疼痛。
里头的动静渐小,只见门斜开一条缝,埃迪裹着浴巾出来,两人四目相对,尴尬到了极处。
“你的脚怎么样?”埃迪压抑着喘息,走近她,矮下身,托起她的脚就要查看伤处。
她震惊之余,使力挣脱,“我自己来!”
他执意道:“我是个医生,别动,小心烫伤留疤。”
她抬头,秋蝉已穿好衣裳,面上红潮未褪,低着头缩在埃迪身后,“夫人……”
沈挽筝疼得咬牙切齿,语气愤然,“不必叫我,烫死我才是正经!”
秋蝉欲言又止,立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此时,埃迪端来一盆冷水,将她的伤脚没入水中,说道:“皮肤表层烫伤,幸亏是冬天,你穿得多,否则得上一趟医院了。”
他裸着上身,强壮的臂膀上留着几处红红的抓痕,煞是暧昧。沈挽筝的脸倏地飞上醉霞,清咳了一声,“我……没事了。”
你们继续。
这句话听起来颇为奇妙,仿佛她有窥听床笫之欢的癖好,只见她嘴角微动,立马又咽了回去。
“我还有事,你们聊。”埃迪穿上来时的西装革履,打了个招呼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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