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放开了她的唇,微微喘气,“容我些时间,必然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晕晕乎乎里,她不知所云,浑身发烫,背部结痂的伤口微痒,跟他呵在耳畔的气息一般,让人躁动。
路灯下,两人的影子拉长叠在一起,极其暧昧。
一个过路人从远处走来,里弄狭窄,几乎是擦肩而过,那人有意无意地咳嗽了一声。
沈挽筝卒然清醒,理了理被他扯得乱七八糟的毛衣,脸上烧得厉害,“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
他手指抚着她的短发,眸光是坦然,“你既许了我,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我会让你心甘情愿进帅府的大门。”
她没有作声,他只当她是默认了。
话里的真挚,是对她的认可,是前所未有的尊重。她也是有思想有感情的人,若任他摆布,困在牢笼里暗无天日,跟行尸走肉没有区别。
他时常自问,为什么活生生的一个人,娶了回来便不笑了。
原来她一腔极力为梦想与自由奔走的决心,是在告诉他,女人永远不是男人的附属品。
往事太多风雨,一幕幕却都是他。
这一刹那,沈挽筝心里是酸涩的,连鼻子眼睛亦逃不过他温柔的攻势,瞬间洗劫而空,唯有眼泪流了出来。
“你别哭,不然我舍不得走了。”傅雨祁抬手,拭去她的眼泪。
她仍放不下戒备,含糊道:“好冷的天,你回去罢。”
“你先进去,我再走。”
仿佛一对伉俪情深的爱侣,在离别之时,依依不舍。
沈挽筝执拗不过,径直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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