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和蒋老继续下了几盘棋,蒋老一直不在状态就让白双笙回来了。
刚回到住处就看到经常被自己调戏的一个女学员在门口等她。“白教授,这里有您的一封信。应该是很紧急的事情,大院那边直接让我给您送过来了。”
白双笙看着女生脸上可疑的潮红,突然玩心大起。刚接过来信,那女生转身就跑了,就好像是看出来了白双笙的企图一样。
白双笙自我怀疑的问寻回:“我有这么可怕吗?”
寻回满头黑线,娓娓道来:“给女学员所在班级第一次代课的时候,你在课间说荤话。第二次代课的时候你已经把荤话放到知识里面去了。女学员问你问题的时候你总是在撩人还不自觉。学员们没有把你的行为告诉大院就不错了,还在这里问我你可不可怕。啧啧啧……”
白双笙给寻回一个白眼,接着进到了寝室。
“话说,我们来这里多久了?”白双笙坐在床边一边拆信封,一边询问寻回。
寻回在白双笙意识里突然情绪激动起来,连着白双笙的意识都震动起来,他随后又现出身形,满眼悲伤还在答非所问:“江影集团董事长什翕于昨日凌晨一点因病去世。遗嘱内容仅有两条。一:让养子声昔继任董事长;二:希望集团最大的股东可以协助集团。”
白双笙停下手中的活,皱眉看着寻回:“我问你时间呢,你怎么给我说这个?”
转头和寻回对视,瞬间不好的感觉袭上心间。寻回点头:“江影集团最大的股东是我主人……”
白双笙瞪大眼睛:“所以,当初阿姐让我多照顾照顾声昔是因为这个!而那个一直不允许我打开的档案袋里面装的则是江影集团的股东证明?”
寻回转身给她倒杯水:“是的。现在您手中的信,是我主人的律师给您的但是内容是我主人亲笔写下的。而且,您必须出席什先生的葬礼,替我主人。”
白双笙感觉手里的信变得烫手起来,心情烦躁的打开信,不眨眼睛的看完了长达九页的手写信。上面的行楷字洒脱肆意,像极了它主人的性格。可是内容却字字戳心,也是给白双笙沉甸甸的担子。
“阿姐,您这盘棋下的可真大。心思缜密,步步为营。也叫人喘不过气来啊。”读完信,白双笙翻出打火机点燃信张。就那般冷眼看着火焰一点点吞噬无比熟悉的字迹。
“今天是阿姐的生日……走吧,把那个舞跳了去。我的许诺延迟了好久啊。”
踩灭最后的火星,白双笙目光冷清的走进了她让寻回准备好的换衣间内。
晚上的凉气还有些重,只穿了一件外套的几个学员都在这里搓手臂取暖。
“蒋队,咱哥几个还得等多久?虽说是春天但是这也冷啊。没事出来看什么流星雨啊。我想回去睡觉。”
守在望远镜旁边的蒋珏尘听到后抬眼看他:“是谁要跟过来的?又是谁出来不加衣服的?之前在队里怎么训练的,这点冷都承受不住了?”
“不是,我这——”
“等会,你们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就在那人要继续和蒋珏尘解释的时候突然有人开口打断了他。几个人瞬间安静下来仔细分辨周围的声音。
“谁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里弹琴啊?”第一个说话的那人又一次问了出来。
“听着是在右边那个竹林里。不如过去看看。”被蒋珏尘强行拉过来的凌骄仔细听了一会开口,说完抬脚就往那边去。
几个人跟在凌骄身后。
穿过前面很是繁茂的竹木,越走空间越宽阔,直到来到最中心的位置。入目的是清凉的月光大片的洒下,全部一整块青石板承接着月光变得更加光洁。而在右侧则有一人在低首抚琴,手起手落间尽是光芒。琴声舒缓似含悲伤,琴声轻快也不见轻松。左侧竹林中沙沙声由小及大也越来越快。
琴声到小高潮的时候,一阵疾风袭来。利剑的寒光刺痛了几人的双眼,闭上再睁开时就看到一位身着紫色汉服,带着面纱的女子在中央的位置痛快舞剑。
每一次出剑,都有疾风相伴,撩起衣摆翩翩。她的身影也在不断变化着,跃起、翻转、腾空,每一个动作都是美丽与力量的结合。
琴声和剑舞合而为一,月光为此增添光彩。让人觉得这是一场梦,朦胧的美梦。
“铮——”
琴声突然停止,利剑划出风力后直指地面。
劲风夹杂杀气扑面而来。
“这不是凌老师吗?怎么带着学生来偷窥呢?”白双笙但凡见到凌骄就一定会变得“咄咄逼人”。
把剑反手收到背后,转身走向寻回旁边协助他把古琴收好。寻回同情的看一眼一脸茫然的凌骄,接着低头收琴。
琴被收好之后,白双笙才把手中的剑收回剑鞘,动作轻柔的和刚才判若两人。
“琴和剑还是放在一起,记得贴好封条。不出意外的话这是最后一次使用了。”把带着蓝色流苏的剑放在寻回手上的时候,白双笙是满眼的不舍,却还在说着狠心的话。
寻回也不避讳,当着蒋珏尘等人的面就把琴和剑收回到空间里。
白双笙侧头摘下面纱,继续吩咐寻回:“把封闭器拿出来,准备好楠木枝和火柴。”
寻回闭眼搜索物品的时候,白双笙走向一旁借助寻回的身躯挡着自己开始脱掉身上的紫色窄袖褙子。
寻回把白双笙说的东西找齐并拿出来之后,白双笙也已经把衣服脱好了。褪去褙子之后的白双笙只穿了一件紧身毛衣,冷漠的神情让人有些不寒而栗,总觉着她接下来的动作会更狠。
果然——下一秒的白双笙就把手中叠好的衣服扔在了地上,并伸手向寻回要东西。
“这是阿姐画的样本,我自己缝制出来的。今天就一并还给阿姐好了。”
寻回把楠木枝和火柴放到她手上,神色复杂的看着白双笙把燃烧的楠木枝扔在那件衣服上。
“用封闭器把这盖严实了,省的再烧了这里的一草一木,再让人找事来。一件件的让人烦。”
白双笙背着手看封闭器里火焰猛涨,夜风吹过也不能让她有任何动摇。凌骄看着身影单薄的白双笙变得欲言又止。蒋珏尘也被她流露出的悲伤感染了,很是心疼的想要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这一想法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他就冷静了下来。他只是有一瞬间的想法,而寻回就已经拿出一件黑色披风给她裹住了身体。
“已经很晚了,您明天还要回市中心。这边在您递交假条的时候就已经批准了您的请假。”
白双笙眼神闪躲:“从接到信函开始就很是不安,怕不是接下来都没有了时间。”
转过身来对蒋珏尘等人说道:“是出来看流星雨的吧?这里的最佳地点在后山山顶,你们现在跑过去还来得及。这场流星雨将持续三分钟,看完之后也不用回去了,直接来个五公里越野跑吧。跑完之后放你们一天假。祝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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