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到了卫生间,却看见路敏,正在用洗手盆上水龙头流出的水漱口,而盆底,有着散发着酒臭味的呕吐物。
“你怎么把花花带来了,别把人小姑娘吓着了!”就像聊家常一样,路敏对张倩说道。
“在酒店干,迟早会遇见的。”张倩似乎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毫无感情色彩。
后来回到宿舍,蔡花花把这件事说给殷娇听,哪知殷娇一副你才知道的表情:“一般中包以上就有单独的卫生间,但为了避开客人,免得被陪的客人生气,所以她们一般都不会在包间卫生间吐,有时想想他们也怪可怜的,唉,这就是青春饭啊,不是那么好吃的!”
听殷娇说,蔡花花晚上包间的客人,确实是几个熟客,只是消费很低,所以一般服务员都不太喜欢接待,只是这几个客人很随和,服务员只要做到基础服务不出差错,这桌客人就不会挑剔,而且意见本上基本都是优。
蔡花花在包间门口站了约二十分钟,包间的第一位客人到了,随后陆续来了五位。
正如殷娇所说,这桌客人的消费并不高,只点了四道凉菜和三道本地小炒,价格高的粤菜和海鲜则一道未点,又要了五瓶没有提成的本地啤酒。
“小姑娘,看你面生的很,是不是才来的?”酒菜上齐后,一个平头五十多岁的男子问蔡花花,得到答复后,这个男子笑了:“我们这几个人,就是每周坐上一次聊聊天,你别太拘谨,随意点就好。”
蔡花花点了点头,只是她并没有如客人所说的随意服务,而是一丝不苟的按照操作规程,完成着服务。
这几个客人,应该是几个文史爱好者,他们并没有象蔡花花见过的其他客人那样,或猜拳行令,或高谈阔论国家大事、明星艳闻,或家长里短,办公室斗争。而是每个人倒一杯酒,慢慢的喝着吃着,说着一些文化上的故事,谈论着古诗词,或者争论着一些有分歧的观点,有时还会有人站起来,很投入的背一段古诗古文,或者拿出自己最近才写的诗词,让大家鉴赏,并分享创作时的感受,有时说的兴奋了,就有人提议碰上一杯。
蔡花花一开始,并没去特意听这几个人的谈话,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发现自己的注意力,渐渐被这些人的谈话吸引住了,她在上初中时也接触过一些诗词,并十分迷恋,只是条件限制和生活所迫,并没有深入地去学习,当今天听这些人谈起,虽然很多诗词,是她所未有接触过的,很多地方她也并不明白,但越听她的心中越是欢喜。
“咦,我的骨碟什么时候换了?”谈论中,在座的唯一一个女性,一个四十多岁,举止典雅的女子惊讶道。
“嗨,别说,我的骨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换的,还有烟灰缸。”另一个男子似乎被提醒了。
“这小姑娘服务真好,说实在的,以前在这我都没被换过骨碟。”
“那是你叫人家不要随意换好吧。”
“那是,以前换骨碟,总会打断我们的谈话,你说这正谈的起劲,被打断了,要说的话被憋进去,你说扫兴不!对了,郝厅长,你常有饭局,那就请你点评一下这小姑娘的服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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