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衅的走到他面前,伸出食指在他肩膀只轻轻一点,他就一屁股坐在了长椅上。
他忽然就红了脸,干脆别过脸去。瓮声瓮气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我贴近他那红似枫叶的耳朵,一脸得意的悄声挑衅:“你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兵不厌诈么?”
我退后坐过去一看,他是气得脸红脖子粗。
“3,2,1”
随着我食指轻叩桌子数完三个数,果然他“噗通”一声,倒桌就开始呼呼大睡。
我满心愉悦的将剩下的酒收起,拉着潋滟就出了西院的门。
“师傅,您在酒里加了什么啊?”
路上,潋滟忍不住出声问道。
“是咱们在太白酒家那夜,师傅中招了的‘醉酒尘’。不过为师勤奋好学,不久前又努力改良了一番!”
这醉酒尘当真是好用!我一边脚步生风的逃离西院,一面向潋滟解释。
“奥!那师傅打破的煎药瓦罐怎么办?他醒来后,会不会来咱们院跟师公告状?”
潋滟忽的想起这茬儿,蹙着眉,很是替我担心。
“潋滟,你可莫要诬为师清白!分明是炎风他自己煎药的时候饮酒,玩忽职守。这才醉酒打翻了瓦罐!”
我挑眉,这个锅我可不背!连忙一本正经的帮潋滟分析了,这煎药瓦罐打破的过程。
“哈哈!确实,我和师傅从没来过西院,一直专心在实习房里给人接骨,一刻也不曾离开!”
潋滟一乐,瞬间明白,很是上道儿。
“潋滟,你最后一句说的啥?”
我一顿,回头看向他。
“……给人接骨?”
我俩在对方眸子中,皆看到了惊慌失措的自己。
“啊!”
我一拍脑门,总算想起这事。把腿就往回跑……
半刻钟后,医师实习房内。
“咦!那病患大叔去哪了?”
我自言自语,很是纳闷。最后,我和潋滟连地板缝都找过了,一丝踪迹也没有。
“奇了怪了,这断腿的大叔还能飞了?”
我在屋内徘徊,右眼皮跳跳,心头隐隐不安。我心烦,挥手打发了潋滟回房。出了事,我自是躲不过了,就莫要在搭上一个了。
“杜爷,师傅叫你去他房里一趟!”
忽然,大程掀开帘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那,这屋里的人?”
我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哦!下午我爹刚好路过,就顺手给接好了!”
大程答得倒是简单,我听见瞬间垮了脸。
“不是吧!那我,岂非又要挨打!”
躲得过初一,果然躲不过十五。哎!我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在心中默默哀叹。
“杜爷放心,今日有客。我爹从来好面子,今日这顿打,大概可以躲过!”
说着,大程冲我咧嘴一笑,顺手帮我掀开门帘。
“大程!你真是坏死了!不早说!刚刚我真以为,今天这顿打是躲不过了呢!”
我开心的一跃而起,一把抓过大程的胳膊。
“哎呦!杜爷,您轻着点儿!在给我拉吊环了!”
大程一边往外走,一遍由着我半挂在他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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