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走开!”我毫不掩饰地嫌弃,背对着他。
“你是我老婆,无论健康或者疾病,无论富有或者贫穷。说好了不离不弃,生死相依。”他从后面搭着我的肩膀。
“手机借我用下,”我示弱道。
“是这个吗?”他拿出一个套着粉红色兔子手机壳的苹果递给我。
“无耻,你!”我的手机什么时候也跑到他那里了。我彻底明白了,在札幌便利店的时候他就已经盯上了我。
“怎么又骂人?”他板着脸,装作生气,“对待自己的恩人,你就是这么报答拾金不昧的?”
我懒得理他,点亮屏幕,打开微信,联系汗青,关机。
世界上最绝望的事情不是没有希望,而是给你希望以后再剥夺你的幻想。
…………
我拿着黑屏的手机,无意识的使劲点着Home键,使劲摁着开关机。
“乖乖跟着老子走吧!等我玩够了,就放你回去。”他一脸玩世不恭,冷冷的说道。
我看着他,一下子扑倒在站台椅子上,大叫着“汗青”失声痛苦起来。
母恋本是小站,来往的客人并不多,站台执勤的两个工作人员不放心的跑过来问出了什么事。郑云晰站起来,鞠躬摆手,告诉他们这个女孩是来怀念前男友的,工作人员立刻表示理解,礼貌的点点头,告诉他,有任何需要请随时联系,然后鞠躬退去。
面前的男人将我拉起来,抱在怀里。我哭够了,任他从我手中抽走手机,任他牵着我的手,麻木的跟着他,不知道要去哪里。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头也不回地说道:“我说的是玩这里,不是你,不是玩你!”
我觉得他在害羞,虽然看不见脸,但是从脖子到手臂,全都通红。
…………
郑云晰人生第一次如此窘迫,首先,他的世界中,所有女人的情绪只为他而起伏波动,没有他哄不好的女人,也没有他搞不定的难题。其次,更没有哪个女人会当着他的面满心满脑还都想着其他男人,为其他男人暴风哭泣。
对于郑云晰来说,绝色尤物也无甚稀奇,只是自己千不该万不该去招惹脑子不好的人,给自己找麻烦,只因为她叫了一声“婆婆”?想到这里,他哑然失笑,见人就叫婆婆,那个男人该不会真是她老公,带她出来看病的吧!
不会,她还不到20呢,不可能结婚。
郑云晰回头看了一眼女孩,被汗水浸湿了头发,有几缕贴在前额,整个面容愈发楚楚动人,小小的红唇,微微张着,鼻翼两侧全是汗水,不知是紧张还是疲累。尤其是那一双眼睛,满含秋水,却茫然无神,分明是吓坏了不知所措的样子,竟像是幼儿园的孩童。
阅女无数的郑云晰领教过各种花花世界,妩媚的,诱惑的,挑逗的,狂野的,扮清纯的,装无辜的,甚至放肆的,拒绝的,互相伤害的,他都已尝遍。
此时看着米菲,郑云晰竟不觉一时心动,很想好好保护她照顾她,心疼着她。转念又想,不会是自己又要开启恋童癖这一卦的新嗜好了吧,哈哈,真是禽兽!郑云晰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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