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想金光子既不躲闪,也不反击,硬生生的挨下一拳,此拳力道不轻,一拳过后,金光子的大脑袋嗡嗡作响。
回春卫猛地环抱住马大瓜,不教他继续出手伤人,替金光子辩解道:“请马大侠手下留情,征战西域那年,教主年纪尚小,不能驾驭全教。当时是老祖下令征服西域,与教主无关。”
香玉入怀,一阵香风扑面,马大瓜飘飘欲仙,好似腾云驾驭一般,急忙作势要继续捶打金光子,果不其然,回春卫又抱紧了三分,他宛如生吞了十斤白糖般甜蜜,窃喜不已。
“姑且不论西域之事,承元教前来北境和各门派缔结三合盟,逼着各教归顺承元教,顺你者昌,逆你者亡,你贵为一教之主,难道不知此事?”
金光子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似乎回忆起了陈年旧事,心中荡起苦水。
回春卫仿佛知道金光子的苦衷,开口道:“马大侠有所不知,承元教强行联合北方各派结盟,也是老祖的旨意。教主不敢违背老祖的意思,阻拦不住结盟之事。”
“咦?金光子你身为教主,为何教内的大事全归那老祖做主?那人是谁?”马大瓜道。
“教内的老祖既是我的亲奶奶,我是早孤之人,母亲也在我七岁时辞世,祖母悯我孤弱,躬亲抚养,待我无微不至,我十岁时生了一场瘟病,若无奶奶照顾,我早已经见了阎王。如今祖母年事已高,日薄西山。她的旨意,我绝不能违背,我金光子纵然万劫不复,也不做那狼心狗肺的人……”金光子对其祖母的感情深厚,情至深处,竟然泪眼婆娑,声音变调。
“难得金光子一片孝心,不过他祖母的野心昭然若揭,征西域,收北境,竟然有一统天下武林之意!真是霸道绝顶的女人。原来一教之主也有难言的苦衷,我先不说话,教孔姑娘再多抱我一会儿。”
金光子:“马大侠无拘无束,潇潇洒洒,哪里晓得我的苦衷不止一处,承元教在武林掀起阵阵腥风血雨,我心怀愧疚却无可奈何。”
“我一乡野小子,哪有资格教训你?罢了罢了,当务之急,先去乡镇里找贼,把失物追回。”
金光子:“马兄弟侠骨柔肠,遇不平事自然要过问。我和你坦白心扉,倒出肚子的苦水,心里痛快不少。”
回春卫察觉出两人的态度缓和许多,顺水推舟,教二人换上她讨来的衣裳,各食了几张面饼,精神和体力顿时恢复不少。再把黑布缝在笠帽四围,并在黑布上割出两个透气透光的小洞。
两人戴上独门秘制的头罩,把不同常人的大脑袋遮挡的严严实实。
金光子忽然脸色一沉,忧虑道:“倘若大头怪症无可救药,你我岂不是要遮遮掩掩一辈子,永远不能以真面目示人。”
“我倒认识一人,他和我是同乡,他医术高超,能治疑难杂症,兴许能治你我的大头怪症。等找回失物,我领你找他。”马大瓜说的自然是汪木鱼,不过他却隐瞒了《灵丹医经,隐瞒了汪木鱼和常灵丹的师徒关系。万一被承元教知道了两人的关系,承元教派人去捉他,岂不是连累了汪木鱼。
金光子稍稍安心,反复把玩头罩,道:“中原也有蒙面的风气,不少有姿色的年轻女侠爱用轻纱遮面,一张脸半遮半现,为的是增添几分俏丽,那面纱可有可无,太无趣。依我看,我和马兄弟的面罩最妙,戴上面罩,谁也认不出我俩的真面目。”
马大瓜:“金光子教主所言差异,哪怕不戴面罩,露出奇怪的大脑袋,也没人能看出你我的真面目。”马大瓜此时还能拿自己开玩笑,博得回春卫微微一笑。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