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子调动内力使用了传音秘术:“马兄弟,事情有变,情况不大妙啊,还是再观望一会儿,暂时别轻举妄动。”
马大瓜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一撮毛兄弟,我也敬你一碗!”斑点狗霍然起身,把一碗烈酒一饮而尽。
今日的寿星公一撮毛坐在杉木椅子上发怔,好似丢了魂魄的行尸走肉,他的眼角还有隐约可见的泪痕。
土匪大王霍池扭过脸去,不忍心看失魂落魄的一撮毛。
在场的土匪纷纷起身,两手捧住粗陶大碗,各敬了一撮毛一碗烈酒,而寿星公却痴痴傻傻的望向渐暗的空,不光没有举碗回敬,连客套话也不一句。
所有的土匪都没有动筷子,任由香气扑鼻的菜品凉下去,张灯结彩的大厅里弥漫着浓郁的悲意。
“马兄弟,今明明是一撮毛的生日,可众人好似在办丧事一样。寿星公更是一幅无精打采,离死不远的模样,好奇怪啊。”金光子传音道。
一片寂静之时,一撮毛突然趴在红漆锃亮的大饭桌上,用双手无力地护住脑袋,放声嚎哭:“快到时辰啦!大王,我不想死,大王救救我啊,求大王救救我!”
马大瓜和金光子均在彼茨眼神里看出错愕。
一撮毛声嘶力竭地嚎啕哭喊,直摧心肝,在场之人无不动容,而霍池大王却依然侧身偏头,神色凝重。
斑点狗连忙用手肘轻撞一下霍池,并给霍池打手势。
霍池的脸上终于浮现出迟来的悲怆,郑重承诺道:“兄弟,大王一定尽我所能保住你的性命。”
他向所有土匪发号施令:“诸位兄弟,把家伙全都取出来,大家今晚弄死那贱人!”
马大瓜一时半刻猜不透霍池话中的含义,更不知道贱人指代的是谁?却见一众土匪纷纷取下了随身携带的乐器,长柄唢呐、萧管竹笛、黄铜锣、二胡琵琶和牛皮大鼓,更有甚者搬来了一大口钟,立在大厅中央,烧窑熊则环抱一根木桩子作势要撞钟。
“霍师弟,这是何意啊?”
斑点狗道:“马大侠,大敌当前,不便细言,请你照顾好自己,待会再问。”
所有的土匪各持乐器,全神贯注的留心四周,不放过任何风吹草动,谁都不敢话,汗珠顺着额角淌下也不去擦,全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山外忽然传来一道极度微弱的乐音,声音飘飘忽忽,似在极远的地方传来。
一撮毛听见远处飘来的乐音,万般恐慌,浑身发抖,直冒寒气。他猛地一掀粗布短衣,拼命堵住耳朵,把上衣罩在头顶,紧张地呢喃:“救命,救命……”
乐音越飘越近,声音呜呜咽咽,如泣如诉,仿佛是洞箫之声。金光子和马大瓜顿觉这萧声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斑点狗大叫一声:“贱人来了!诸位兄弟,发功!”
一时间大厅内声如沸水,大钟悠扬辽远的声音率先奏响,随即是唢呐尖锐嘹亮的声音划破夜空,萧声笛声齐飞,黄铜大锣险些被木槌砸烂,还有咚咚擂鼓的声音从未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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