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瓜心无旁骛,睁开便欲练功。他担心惊扰了旁人,特意寻了一处僻静的山坳,躲在其中不停地修炼朝吼第一式。识相的土匪也不敢去打搅马大侠,沏好一壶润喉护嗓的醇香绿茶,放上三五枚甜脆多汁,护肺清肺的雪花梨,悄然离开。
马大瓜整不离开山坳,反复苦练河东狮吼,土匪则将一日三餐送至山坳里,三餐的菜品荤素搭配,菜品有许多花样,均是以山珍为主:忘忧草炒肉,红烧野兔,干炸铁雀,什锦蘑菇汤,大补鱼汤……
待到第二日黄昏时分,太阳即将落山,晚霞照映山林,马大瓜把朝吼第一式练至成了,他在山坳里不知道吼了多少声,终于练到了可以随心所欲的震昏上的飞鸟,震晕在荒草里张望的野兔的境界。
在此期间,蒙面的金光子则亲自下山一趟,去离山寨最近的集市里买零琐碎的物品,他下山时肩上的褡裢空空瘪瘪,上山时的褡裢满满当当,仿佛充气了一般。
马大瓜刻苦练功的期间,金光子还去查看了铁头娃的状况。
铁头娃亦是年纪轻轻的伙子,可此时的他无精打采,两腮瘪下去了,眼窝深陷,不到十内,他似从身上割肉般瘦了整整十余斤。
三位兄长的接连惨死宛如三柄大铁锤,狠狠地砸在他瘦弱的身子骨上。而那索命的吹箫女人早晚会取走他的性命,对死亡的恐惧好似一根尖刺般横在他的身体里,令他寝食难安,惶惶不可终日,有时恨不得早点死了,便不用忍受慢慢等死的痛苦了。
金光子先是检查铁头娃的脉搏,他的脉搏微弱紊乱,是心慌惊悸的症状。金光子再用把内力缓缓地灌入铁头娃的身体里,意图用他无坚不摧的内力铲除潜伏在他体内的毒虫。
内力刚在经络里游走时,铁头娃浑身舒坦,每一根手指都注满了力量,当金光子的内力朝他的腹部聚拢时,铁头娃嗷嗷怪叫:“不好啦,虫子开始咬我了肠子了,疼死我了!”
金光子瞬间收回了内力,心道:“医隐谷的人果然有点道行,连使用的毒虫也如此狡诈奸邪,外人一碰毒虫,那毒虫便立刻撕咬宿主,解铃还须系铃人,若想取出铁头娃体内的赤练血虫,必须生擒吹箫女人,逼她交出解药或是驱虫的办法。”
金光子目光炯炯道:“铁头娃,你若是想活命的话,须按照我的吩咐办一件危险的事情,你怕不怕?”
虚弱的铁头娃道:“死且不惧,别无他怕。”
金光子把请君入瓮的计划告诉了铁头娃,铁头娃牢牢地记在了心里,大喊一声:“我一定不会临阵退缩!”
金光子在第二的夜里,突然召集全山寨的土匪开会,他勒令山上除霍池和铁头娃外的土匪立刻离开山寨,不得延误。第四清晨才可以返山,众土匪虽然是满肚子疑惑,却听从金光子的指示,乖乖的离开了山寨。
金光子和马大瓜安安稳稳地在山寨里休息了一夜,不知不觉,到邻三,该到吹箫女人上山索命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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