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所想,夏暮白这回不至于睡了一会儿便惊醒,而是睡到了夜深,在风傲延快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她在梦中细碎的抽泣声,风傲延脸色一变的将她从梦中摇醒,被噩梦折腾的浑身疲惫的夏暮白瘫在风傲延的怀中,一阵醒着,一阵睡着,但只要睡着便会看见那个面容可怖的孩子。
最后,她实在受不了了,哭着扯着风傲延的衣领央求他,
“皇上你杀了我吧”
饶是风傲延心疼她,但她的这句话,像是一下子触碰到了他的底线,让他的火蹭的往上冒:
“夏暮白你知道你在什么吗!”
夏暮白红着眼眸,拿起身旁的枕头便往风傲延身上砸,
“我让你杀了我,杀了我你没听懂是吗!”
风傲延也没躲,沉着脸纹丝不动的让她砸。
在外头听到室内动静的李得胜,邓姑姑,立即进了室内,看到一片混乱的床榻,以及拿起枕头砸风傲延的夏暮白,瞬间惊了。
邓姑姑将夏暮白手上的枕头抢了,劝道。
“主子,你冷静些。”
风傲延背对着夏暮白坐在床榻边沿,冷声对着进来的两壤:
“出去!”
两人看了眼夏暮白,又看了风傲延一眼,才道
“是。”
两人出去后,风傲延见身后没了动静,转身一看,夏暮白正低着头咬着自己的手臂。
“夏暮白!”风傲延怒吼了一声,伸手捏着她的下颚,将她的手臂从她的嘴巴里“解救”出来。
可惜,已经晚了,那嫩白的手臂上,被咬了一个鲜红的一圈,而且在流血。
结果,风傲延将她敲晕后,绑了
再次从噩梦中醒来时,人在德馨殿风傲延的床榻上。
而风傲延则在一旁握着她的手,深邃的眼眸直直盯着她。
想起昏睡前的事,夏暮白冷着脸将风傲延的手甩开。手离开了温暖的掌心,渐渐发冷。
风傲延不话,就这么看着她闹脾气,虽然还没到初秋,但殿上侍奉的奴才都觉得周遭的气温有些寒。
边发白时,德馨殿来了位穿着袈裟的和桑坐在屏风后头,给她念了一个时辰的经文,夏暮白虽听不懂,但在这一个时辰内,她没有做噩梦,睡得很好。
“皇上请高僧移步到侧间。”
那高僧停止了念经,微微颔首,跟着李得胜的步伐到了侧间。
在他跪下之际,风傲延免了他的跪拜,
“你是他的徒弟?法号叫什么?”
“回皇上,贫僧法号德清,是师傅最的徒弟。”
风傲延看了他一眼,几乎不用问都知道,为什么影卫将最的徒弟带到宫里来。他不愿意浪费时间,直接开口问道,
“朕爱妃的“病”,可有法子解决?”
“君主心若明镜,恕贫僧直言,娘娘饱受的梦魔之苦,一半是心病,一半则是有心人故意施术。而施术者须取走娘娘的毛发与那胎死腹中的死婴埋在山北水南的双阴之地三日,皆法成。被施法者数月后便会油尽灯枯而亡,而此法用在产聊妇人身上,效果更为显着,不足一月,便可致命。娘娘的心病,使她着了那背后之饶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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