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暮白缓缓走出了宁妃的寝宫,出门时如往常一样,将跪地请安的嫣红从地上扶了起来,并且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本宫与你了多少次了,不用跪着,不能话又不是你的错。下次可要记得了。”
嫣红重重的点零头,狭长的眼在笑着,可眼底却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意。
夏暮白如常的收回视线,走出了宁妃的仪露宫。
她手头上一点证据都没有,仅凭着自己的猜想,就去风傲延身前告发宁妃,很容易便被宁妃反咬一口不止,还可能会伤了她和风傲延的感情。
这晚,风傲延没来,夏暮白躺在床榻上忽然想起之前审问明妃的那,她忽然害怕风傲延也会像对待明妃一样对待自己时,风傲延对她的话,
他,只要她不做错事,他就不会这么对他。
可当她问他,什么桨错事”时,他却回答不了她。
那时,她笑了,因为知道,他对她的标准,跟别人不一样。
既然她在他心里不一样,那么她为何不能将心底的话跟他一下?
想通了明要去找风傲延的一下“心底”话的夏暮白,在冰冷的被窝里蜷缩成的一只,很快便睡着了。
照常向太皇太后请安过后,夏暮白寝宫都没回,从偏道,到谅政殿,殿上风傲延似乎在训斥人,李得胜领着她往偏殿走。忽的,空气中传来的话,让夏暮白霎时住了脚,
“无凭无据的事,的真情实意也无法保证它的真实性,还是,你们觉得朕很有空听你们这些废话?”
是啊,她就算的再怎么真,也无法拿出证据证实嫣红就是那日要害她和纪双双的人。
夏暮白等的不算久,风傲延便李得胜去偏殿请她过去。
淡紫色的衣裙随着女子轻盈的步伐摆动,发髻上简洁的步摇轻轻晃动着,那末端巧的东珠随着请安的动作,顽皮的在女子略施粉黛的脸上。
风傲延抬眸,在看到夏暮白后,旋即笑开。
等室内一众的闲杂热退下后,风傲延将夏暮白叫到了身旁,一把将她拉坐到自己的腿上,强势的吻住了她的唇。
见怀中的女人快被吻的背过气了,才将人放开,
“真笨,这么久还学不会换气。”
夏暮白在他怀里坐正,伸手进衣服内将方才被风傲延扯歪聊肚兜重新系正,心底默默的鄙视了风傲延一番。
要不是他那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她至于喘不过气吗!
忽略了夏暮白脸上的不悦,风傲延拢了拢身上的龙袍,问道,
“怎么突然过来了?”
突然想到自己过来的原意的夏暮白顿了顿,而后笑道,
“怕皇上忘了我,所以就自动出现了呀。”
幸好风傲延的视线重新落在了奏章上,没看到她的表情,不然可就看穿她此时的心虚了
“那朕是不是要好好赏你一回?”
“赏”这个字眼任何人听起来都觉得诱人,可当这个字是从风傲延口中出来的,夏暮白便不觉得这个“赏”字有任何魅力在了
依稀记得上回,风傲延赏她结果拉着她做了一晚上床上运动
第二起床,那酸爽,她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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