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云充仪似乎对您起了很重的杀意。”
从永和宫出来,挽素与夏暮白走在寻常的道上,黄叶簌簌而下,与她今日穿的水蓝色开襟袄裙莫名有些搭。
夏暮白停下脚步抬手,那空中飘落的黄叶稳稳的落在了她的掌心中,纤细白皙的手合起,笑容极美,
“所以,我们不能给她一丝翻身的机会。”
云以歌要是翻身了,那么第一个死的必定是她。
夏暮白收回手,往前走了两步,便见风傲延出现在了路的前头。
几日未见,如从前一般跑进风傲延的怀郑见状,挽素和李得胜识相的徒了几百米开外的地方跟着。
“皇上今儿下朝怎么下的这么早?”
风傲延脸上的笑容淡镰,尽管夏暮白极力的演着两人从前的相处样子,但是有些细节是演不聊,比如她称呼上的疏远,她的眼里的淡漠。
“毓秀县贪污案查清楚了,无事便早了下朝。”
风傲延牵着夏暮白的手往前走,似乎想起了什么的夏暮白,伸手将方才接到的枫叶放在风傲延的眼前,
“这是方才妾接到的树叶。”
风傲延从她手上取下树叶,只回了三个字:“瞧见了。”
瞧见了就是方才她的话,风傲延可能也听见了吧?书上他们练武之人,耳朵一向很灵。
不过秉着凡事不能先自己吓自己的原则,夏暮白扭头看向风傲延,恰好风傲延也在看她,四目相对间,还是夏暮白红了脸。
晨光透过层层枫叶照到铺满青砖石的地面上,火红的枫树下,风傲延托着夏暮白的后脑勺,用唇勾画着她嫣红的唇形。
挽素和李得胜跟在后头,看到这一幕,两人默契的转过身站着。李得胜心里想着,幸好来时清了路,不然,皇上在人们心中冷硬的形象可就要坍塌了!
一吻毕,看着夏暮白被吻的有些迷离的眸子,和嫣红的唇,轻声的在她耳边留下四字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原地。
等李得胜走了后,挽素向前问夏暮白,“主子,皇上方才了什么?”
被挽素这么一问,方才风傲延在附在她耳边的话自动的在她脑海里回放了一遍
他:“今夜侍寝。”
侍寝就侍寝吧,搞的神神秘秘的臭男人!
夜里,烛光照亮了整个德馨殿。不大和谐的声音从床榻处传了出来,床榻上的床幔摇曳着,良久,室内才恢复了安静。
累瘫聊夏暮白感觉到风傲延那修长的手指正触碰着她伤口时,整个人清醒了不少的将他的手移开,嘶哑又有点软绵的嗓音,轻道
“别看,很丑。”
风傲延抱着她靠在床榻上,薄唇亲吻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
“恨朕吗?”
夏暮白睁开眸子直视前方,思绪飘回那日,他抱着云以歌离开她时的场景,再到在监狱里频死的两次,她是恨他的。若在这报仇过后,有机会,她或许真的会头也不回的离开他。
她并无正面回答风傲延这个问题,而是闭着眼往他怀里缩了缩,
“皇上下回要先抱妾。”
此夜漫漫,夏暮白累极了睡的极香,倒是风傲延看着怀中的姑娘彻夜失眠。气渐凉,不用去太后娘娘处请安时她可以睡的极其的久。
风傲延今儿早早的便去上朝,早到玄青门的百官还未到齐,他人便已经坐在殿上看着外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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