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灵夕安静的坐在大堂看书。过了一会杨祎和崔甯也出来了。她没看他们,挺“认真”的翻着桌上放着的一本不知道什么书。
这时,鲁师傅带着那位少年回来了。
“鲁叔叔,这位是?”张灵夕笑嘻嘻的主动打招呼。
“这是杨芃。将来会和你们一起学习。是杨丞相故交之子。”鲁蜃看了一眼杨祎。
张灵夕一愣,也看了一眼杨祎,他也是一脸惊诧。
张灵夕心中砰砰直跳,恨自己对某些问题特别敏感,“他姓杨唉,不会上演什么私生子之类的狗血剧情吧。”
鲁蜃发现情况似乎造成了误会,连忙解释:“他的父亲,和我,以前都是杨家的家臣。他父亲还是杨丞相的旁系宗亲。北方战乱,杨氏一门南迁,他父亲当时没有跟大家一起过来。后来遇到了变故,不幸去世了。杨芃刚从北方来。和她母亲一路颠沛流离受了很多苦。之前在小镇一个破庙借宿时惹上了麻烦,却也机缘巧合遇到了刚好在小镇歇脚的杨丞相。”
鲁蜃看了看杨芃继续说到,“芃儿今年19岁,杨丞相看他天分不错,就托人送信过来,让他到青城学宫学习。杨丞相派人给他母亲在都安镇准备了一座小院,供她在那安家。芃儿就住在学宫里。陈嫂已经去给他收拾房间了。”
张灵夕看着眼前这个少年,他眉目轻垂,鼻子高挺,薄唇紧闭,一脸倔强。他始终没有抬眼看他们,脸上和手上都有很多深深浅浅的疤痕,衣服是新做的。
不难想象,在没有穿上这身干净衣服时,是什么样子。
“杨芃哥哥。我叫张灵夕。马上十七岁,小你一点点。以后我们一起玩啊。”张灵夕主动和他打招呼了,她还特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甜美友好。
杨芃轻轻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张灵夕迎上他的目光,继续说到:“这是杨丞相的公子,杨祎哥哥。那位是崔甯哥哥,他的剑法非常好,非常厉害噢!”
“你介绍别人时为什么还要夸几句,介绍我就需要报我老爹的名头?公子有礼了,在下杨祎。”杨祎也回过神来了,上前打招呼。
崔甯则只是淡淡的朝杨芃点了点头。
“在下杨芃。”少年非常得体的拱了拱手。看得出也曾受过良好教育,只是因为这该死的战争,落难了。
晚膳时,杨芃坐在了杨祎旁边,以前张灵夕坐的那个位置。
吃饭的时候大家很安静。杨芃有点拘谨。张灵夕小小声给他说,“这里规定食不言。所以大家都不说话。”
杨芃点点头。
当晚夜练的时候,鲁蜃将杨芃和杨祎放在一边练剑法。其他人都在那打灵物。
杨芃的剑法有一点点底子,应该是小时候系统的学过。只是也没有很精进。张灵夕心道,“可能是他父亲在世时教过一些吧。后来……就没人教了。”
第二天早上。张灵夕照例醒转后先练气,结束后慢吞吞爬起来刷牙和收拾。
突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张灵夕!”是杨祎。
张灵夕挥手一张灵符,门开了。少年心急火燎的冲了进来。
张灵夕一边嚼香口树枝,一边含糊不清的说:“大早上的你这是干嘛?”
她盯着杨祎看了一会,他有点浮肿,昨晚没睡好觉。耳根红红的,似乎有点害羞。一副欲说还休,又有点着急得样子。
“想说什么就说啊。我们这么熟。你都冲到我屋里来了,又磨叽着不说?”
杨祎正准备开口,听见外面有人说话。学子们陆续过来吃饭了。他过来时,院子里的石桌椅上也坐了好几个人。
“你赶紧换衣服。我们出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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