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金会办公室里负责接待客户的小姑娘提出辞职,玉儿赶过去处理了一下,她其实挺理解人家辞职的,毕竟基金会目前只给她们发基本工资,这么低的工资单独在这个城市租房都不够,换了她她也会离职,所以这么想着,她心情并没受多大影响,只是仍然在为基金会的前途发愁。
这时候,王海桥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表示想到她工作的基金会来瞅瞅,认个门,半开玩半认真的表示,这样可以方便以后他来接她上下班。玉儿没有拒绝,给他说了地址,然后在办公室等着他。
王海桥早上看到玉儿出门,已经没有了睡意,他躺在床上静静的想着什么,好一会,才决定给玉儿打电话,表示想去她所在的基金会看看。
通完电话差不多半小时不到,王海桥就到了,玉儿把他迎进来,带他到里外转了一下,跟他说,这个基金会很久遇不到一个客户,怕是开不下去了。王海桥问什么原因,玉儿如实相告,以前因为非典疫情接受捐款捐物管理的需要,所以成立之初业务繁忙,等疫情结束,捐款捐物从多变少,慢慢变无,于是基金会只剩下薛丰义朋友圈里几个身家千万的客户委托他们进行资产管理,但后来可能是看到百德基金会无所作为,又陆续取消和基金会的合作,使得现在基金会门可罗雀。
王海桥了解到基金会的合伙人正是薛丰义,他老婆姨妈的女婿,也是方瑜的老公。他在办公室里的沙发坐下,然后翘起了二郎腿,两手交叉握着,大拇指却在交替转着圈,此时,他注视着玉儿,在考虑怎么跟她说。
“你咋了,这么瞅着我?”玉儿被他瞧得有点不自在。
“我问个私人问题,可能很冒昧,你别不高兴!”王海桥先预热了一下。
“啥问题,这么郑重的姿态!”
“我猜,你的合伙人应该很喜欢你吧?”王海桥脑子想着问她是不是薛丰义的情人,可这样问出来,怕真的伤了她,于是换了一个角度问她。
“怎么这么说?你认识我合伙人吗?”玉儿有点疑惑。
王海桥咧着嘴,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你就说是不是吧?”
“恩,你这么说我不否认,以前我们还好过,可后来又分开了,现在只是基金会部分的合伙人关系!”玉儿倒也直率,既然问到这,索性也不隐瞒,她的直截了当让王海桥倒觉得自己小气了。
王海桥沉默了一下,他也直截了当:“我成为你基金会的客户如何?”
玉儿盯着王海桥看了许久,以为他在开玩笑,不过认识到现在,她还真不清楚王海桥这个人的家底,他做滴滴司机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平常自己又不上班,家中上无老下无下,那他的生活费哪里来?不过她最多也就认为王海桥最多是个没有经济负担,稍微有点家底的男人,所以平常并没有想过要发展王海桥做自己的客户。现在王海桥主动提出来,他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
“海哥,你别耍我了,我现在都愁死了!”
“谁告诉你我在耍你?”
玉儿信了,赶紧一屁股紧靠着王海桥身边坐下,然后用手拽着王海桥胳膊:“有海哥支持基金会,那我算活过来了。”
王海桥不为所动,侧头对玉儿说:“不过我有个条件,我要先见见你的合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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