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不要太顺利,以后,世界终于清净了。哈哈”
童童大笑着。
从那以后,王磊就像一个老朋友,不时会给童童发些短信或偶尔打个电话,聊聊生活里好玩的话题。
我回阳城了。
假期,在家百无聊赖的陈童,突然接到了猪头的短信。
“我靠。”
童童不禁从沙发上跳起,从跟老大分手后,这哥们突然失联,快两年,突然出现,给童童发来信息,童童震惊不已。
按照短信息的号码,童童立马拨了过去。
“喂!”又听到了猪头熟悉的声音。
“靠,真是你,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童童难以置信的说道。
“这些年跑哪去了?”童童问道。
“别说废话,我回阳城了,请我吃饭不?”
猪头果然还是那个猪头。
匆匆忙忙赶到饭店,看到猪头,童童兴奋的打了他好几下,仿佛兄弟重逢。
“我操,疼死了,吃猪饲料长大的啊!”猪头揶揄到。
“滚,这些年跑哪去了?”童童锲而不舍的问道。
“别说没用的,”猪头还是拒绝回答,“去滨城不?我有三天假。”
听到滨城,陈童瞬间沉默,再见猪头的欣喜荡然无存,她没有回答,夹了几口菜。
看到童童的前后反差,猪头终于开口:“分了?听说。”
“听谁说的?”听到猪头的话,陈童很好奇。
“那不重要。去不?”猪头迅速转移了话题。
童童再次沉默,滨城,对她有太多回忆。
“走吧,我对那不熟。”猪头劝说童童。
“好吧,啥时候?”童童终于答应,两年,她没回过滨城了,也有一丝想念。
“现在。”猪头说。
跟家人找了个借口,童童与猪头匆匆踏上了去往滨城的路。
由于突然起意,只能坐夜车的卧铺了,这还是童童第一次坐这样的车。
晚上,躺在床上,猪头先开口:“为什么分手。”
“记不清了。”
童童不太想提起这个话题。
“后悔吗?”猪头问道。
“你呢?”童童反问,两个人对看了一下,笑了笑,默默无语。
一会儿,童童的手机响起。
“喂。”
童童接起电话,是王磊。
“哎呀,你见过水帘洞吗?哈哈,我家水管漏了,爽啊,哈哈,我发给你看看。”
安静的夜,猪头听的一清二楚。
“哈哈,你有病吧,水管坏了,还不修,给我发照片,你,可以。”
童童笑死了。
“在哪呢?”王磊问,“咋感觉有火车声?”
“啊,跟朋友去滨城玩。”童童答。
“啊,那我不打扰你了,我跟水帘洞作斗争去了。哈哈哈”
放下电话,陈童笑死了。
猪头看着眼前的一幕,“男朋友?”
他不可置信的问道。
“啊,不是,普通朋友。”童童随口一大答。
“男朋友也无所谓,毕竟谁也没有义务一直等着谁。”猪头说道,平躺着,看着天花板,继续说道:“人的一生,其实就像一列奔向远方的火车,有的人上来了,陪你看了一段风景,却又下车,但下一站,可能又会有不同的人上车,可能会陪你看一段更长的风景,来来走走,不必太在意。”
猪头语气意味深长,仿佛在说给童童听,但更像说给自己。
童童听着这段话陷入深思,没有说话。
她也想放下,但她现在还做不到。
说着她默默在空间了,发了一个晚安,转身睡去。
她想,也许,当有一天,她不再说晚安了,可能就是在心里真的承认,张加晨确实下车了,那她可能会笑笑与他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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