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羽接了水,然后浸湿双手,轻轻的按在滚热滚热的头上。
凉爽。
舒服。
六七月分的中午,真的太热了。
“陈小五,你想洗头?我也想。”
陈金成说就做。
“哥,我也要游水。”
陈白羽看了一眼要玩水的陈金成和陈杏子两人,有些牙疼,“不许乱来。”陈白羽用力的瞪了一眼陈金成,真是的。不知道男女有别么?
陈金成被陈白羽瞪了一眼,有些蒙,“这么热的天,玩水怎么了?”
六七月份,随便哪条小溪都能看到游水嬉戏的男孩,几乎每天都能看到一两个光着屁股玩水的孩子。
在陈白羽的强势镇压下,陈金成和陈杏子兄妹两不能游水,只能打水仗,不一会就浑身湿漉漉的,还讨论可以在水里放屁臭不臭的话题。
看着凉爽得要飞起的兄妹两,陈白羽有些妒忌,觉得头更痒更痛了,火辣辣的,急需要降温。陈白羽赶紧把手放在水里凉一会,然后贴在头皮上,真的太舒服了,恨不得把头泡在水里。
只是,把一颗满是浓疮的头泡在水里好像有些缺德,即使这个泉眼并不是村里人饮用水的来源,但也挑战节操。
陈白羽摘一朵附近的小花,沾些水,点洒在头上。
“陈小五,就算你没有头发,带花也好看。”陈金成看了一眼陈白羽,“你的脸太红了。嘻嘻,我妈说是猴屁股。”
“猴子不听话,常被打,所以屁股红红的。”陈杏子捧起水喝一口,即使这是她的洗澡水也喝得甜滋滋的。
陈白羽有些羡慕,这才是童年的乐趣,是她这个怀揣着四十岁灵魂的人所没发身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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