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梁动和从殊现有的交际范围得整理一下,按需列入计划之中,他是不得不走,事太多太紧迫,刻不容缓。
咸子恪面对从殊,无言以对,只说了一句话:“我又把他带回来了,他归你了,要怨就怨我,他没错,只是想守护他想守护的东西,无奈没给他多少时间。”
从殊很冷静,没流一滴泪,这让咸子恪很是意外。
“回来就好。”从殊慢慢说道,“这衣服是你的吗?你要的话我现在就给他换下来,不需要的话,我回头再说。”
“不是我的,恪笙茨斐的,他们一起战斗,以后你可能能见到她。”咸子恪看着从殊,深怕她沉默到奔溃,“因为梁动,恪笙茨斐全身而退。”
“你多大?”从殊笑了笑问道,上次没有回答的问题又问了一次。
“5岁。”这次咸子恪没有胡扯,说了实话。
从殊多大反应,只是慢慢说道:“我想单独陪他一会儿。”
这和咸子恪预计的差太远了,从殊千万不能出事,要不然以后怎么面对梁动,于是就说道:“我要住这里,以防意外。”
“那边有空的虚空间,你自己找一个吧。”从殊说着就扑在了梁动身上。
咸子恪出去之后,从殊慢慢坐起来,把那套女装给他脱了,然后把他搬到浴室,仔细的给他洗了澡,换上干净的衣服。
又把女装和换下来的其他衣服,慢慢地一起洗了。
自己又洗个澡,安安静静的靠着梁动睡着,自言自语:“动动,别怕,有我。”
又把他的手拿过来,放在胸前,轻轻地说:“等你会捏的时候,我们去一趟无名岛。”
“回来就好。”从殊叨念着,“回来就好。”
说着就起了身,拿出一套格子衫,连内裤都带格子那种,给他换上。
呆呆的看着,噗嗤一下笑了:“还是这样好,至少不会受伤。”
从殊在脸上抹了一把,换上保留下来的,去无名岛的那套衣服,并排和梁动躺在一起。
少倾又盘腿坐下,把梁动枕在腿上,把他的手拿起来,按住胸,正好可以看到他的脸。
半响,又把梁动轻轻地枕着枕头,擦干他的脸。
伸出食指,在梁动头上戳了一下;“男人的头,女人的腰,只能看不能挠。”
又在他小丁丁的位置戳了一下;“还来不。”
呆了一下,翻身下床,拿出结婚时两人的衣服,胡乱往身上套。
衣服没穿完,一屁股坐在地上,趴在床边。
…………
天已经黑了,从予安和柳宛儿回到家,女儿不见了,两个能说会道的也不见了,多了一个姑娘,没见过。
茅佩杉说,梁动回来了,受了伤,从殊上午进屋,现在还没出来。
新来的这姑娘几乎不说话,也没人认识她,但气场不小。
梁从殊在她爸妈门口坐着,有好久了。早上进了育儿系统学习,中午吃饭没见着妈妈,还听说爸爸回来了,受了伤。下午一放学,就坐在门口。
她虽然敢跟她妈皮,但也是有限度,而且她知道,爸爸妈妈都平安,才能有安稳。爸爸很好,能爬到他头上作威作福,但妈妈太厉害了,别说爬她头上,在爸爸头上呆久了都不行。
现在爸爸受伤了,能干啥?啥也不能,但绝不能给妈妈添堵,这可以做到。
门开了,妈妈出来了。
梁从殊抬头看着从殊,还好,和平时差不多,就是略有点失神:“妈妈。”然后就抱住她。
“爸爸在屋里,睡着了,进去的话安静点。”从殊轻轻地说,声音稍微有些沙哑,但还算正常。
梁从殊踮起脚,蹑手蹑脚进屋了。
从殊看了看盯着她的三个人,对柳宛儿说:“妈,有吃的吗?我饿了。”
柳宛儿一愣,忙天慌地,径直一头撞在厨房门上,冷静了一点,打开门,端出饭菜。
从殊坐在桌旁,都是自己喜欢吃的,但氛围有点怪异,三个人直愣愣的盯着,如果再舔一下舌头的话,就和旁边的小黑差不多了。
还是柳宛儿首先开口了:“从从,你还好吧?”
从殊没有停下,继续吃饭,应了一句:“还好,就是饿了。”
顿了一下又说道:“他在屋里躺着,我要吃饱饭,才有力气,麻烦你们了。”
柳宛儿摸了一下从殊的额头,略烫,无大碍。
从予安把小黑拽了过来,蹲在椅子旁,从小黑的角度看着从殊。
柳宛儿和茅佩杉来到屋里。
屋里很整洁,梁动躺在床上,面色正常,该是睡着了。身旁一个人印,该是从殊躺过。
梁从殊小小的背影,踮着双脚,双手撑在床边,一动不动的看着她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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