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嚣张啊。”南荣夜白站在南荣淮身旁,看着秦怀的身影,有些厌恶的道:“现在都这么明目张胆了。”
南荣淮闻言,只是笑笑,并没有出声,眸光却变得犀利起来,心中也在敲着算盘。
也不知道这秦怀和父王说了些什么,总感觉不是什么好事儿。
“四哥?”南荣夜白拉了拉南荣淮的衣袖,道:“四哥,我们去告诉太子哥吧。”
“告诉他作甚?”南荣淮不为所动,而是反问他道。
南荣夜白却是不解了,问道:“那不告诉太子哥啊?那要告诉七哥不成?”
南荣淮微微一笑,道:“不是不告诉他,而是先告诉你七哥,再告诉他。”言罢,他已迈步走下看台,走向宫门。
“诶诶!四哥你等我啊!”南荣夜白一边嚷嚷着一边跟了上去。
无名山庄。泽兰院。
“来,慎儿,把药喝了。”寂梦繁将药碗朝寂思凉跟前推了推,道:“天气冷,待会儿这药也该凉了。”
“咦这……”寂思凉却是嫌弃的看了看碗里深茶色的药,不禁皱了皱眉头,立刻转移话题,她说:“诶,对了。孩子取名字了吗?叫什么名字啊?”
“嗯。”寂梦繁点点头,道:“取了,大哥取的。叫颢天,寂颢天。”
“哦,是吗。”寂思凉眸光一闪,道:“阿姐,我想去看看颢天,好不好嘛?走走走。”
说着,便掀开被子下床穿鞋,很是着急的样子。
“别急啊。”寂梦繁端起药碗,递到她跟前,道:“把药喝了再去。”
“啊?喝药啊?”寂思凉此时已经将鞋子穿上了,她有些为难的道:“等我把衣服穿上吧,穿上再喝。”说着,她冲着寂梦繁笑了笑,继而道:“糖心,拿我的衣服来。”
说着,便起身到里面等着换衣服去了。
“是,少主,我这就去拿。”糖心闻言,便道。
穿好衣服,戴好护腕,活动活动手腕,感觉舒服多了。这两三个月可把她给闷坏了,现在总算是可以出去了。
想着,便把喝药的事抛之脑后了,走出里屋出来就直接朝门口去了。
“少主,您还没喝药呢。”青瓷一把将人拦住,道:“喝完药再去吧。”
“你呀,别想跑。”寂梦繁端着药从里屋走出来,强行递到她手里,道:“娘说了,你要是不乖乖吃药,就别想看颢天。”
“为什么?”这跟她吃不吃药有什么关系啊?她说:“娘说的?”
寂梦繁毫不含糊的点了点头,说:“喝吧,喝了再去。”
寂思凉看看寂梦繁,又看看手里的药,还真是臭啊!
不自禁的又拧起了眉,一脸嫌弃。
“别看了。”寂梦繁无奈的摇了摇头,就她这样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当好炼毒师的,这么怕喝药?她说:“你呀,就是把它盯出朵花来也得喝了。”
嗬嗬……是吗。寂思凉扯了扯嘴角,既无奈又烦躁,她看着药开始发难了:“阿姐,可不可以不喝啊,我觉得我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
寂梦繁摇了摇头,坚定的道:“当然不可以。”
那……好吧!喝就喝!有什么了不起的!想着,她端起碗,将碗里的药一饮而尽,随后吐了吐舌头,打了个哆嗦道:“咦咦咦好苦啊!”
“正所谓良药苦口。”寂梦繁接过药碗,递给一旁的丫鬟,不禁好笑起来,她说:“你这么怕苦,怎么炼药的时候不见你怕呢。”
“那可不一样。”寂思凉挑眉,站在原地等糖心给自己披上披风,她道:“我是炼毒师,又不是试药师,才不用天天都喝药呢。”
闻言,寂梦繁只是好笑,也并没有再搭话。
两人披好披风,糖心便将门打开了。
这个时节已是初冬了,虽不见下雪,可是这外面吹的风都是冷的刺骨的。
瑾王府。流年阁。
“七哥!七哥你在吗?”还没见着南荣夜白的人,就先听见他的声音了。
在院子的亭子里,南荣墨珩不知正写着字还是画着画呢,便听见了他的声音。
南荣墨珩与秦离相视一眼,秦离道:“应当是八殿下。”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南荣夜白就蹦蹦跳跳的跑到亭子里来了,南荣淮也紧随其后。
“四皇兄?”看见南荣淮,南荣珩就知道,一定是有事发生了。
“七哥你干嘛呢?”说着,他跳到南荣墨珩的身边,弯下腰正要看他写什么呢。
可是,南荣墨珩却并不打算给他看,一把将东西用另一张大小一样的纸盖住了,还道:“没什么好看的。”
南荣夜白这下可不了意了,不服气的问嘟了嘟嘴,没好气的斜他一眼,道:“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看就不看。”
说完,赌气一般别过连去,委屈的道:“行了,你跟四哥聊吧。不打扰了!”
随后,便自己一个人玩儿去了。
眼见着南荣夜白走远,南荣墨珩道:“四皇兄前来,可是有何事要与本王相商?”
南荣淮从容的点了点头像说:“今晨,父皇特地会见了齐安王秦怀,这其中恐怕要生事端。”
“哦?此话怎讲?”南荣墨珩道。
南荣淮微微皱眉,说:“齐安王的心思七皇弟你应该早已知晓,无非就是想拉太子哥下位,辅佐老三上位。可是他的心意究竟是如何的,只有他自己明白。
偏偏他的话父皇又是深信不疑的,怕就怕他恐怕又会在父皇面前煽风点火,陷害忠良。”
“四哥担心这个?”南荣墨珩不以为意,掀开盖在画的纸,拿起一旁的笔,又开始点画,他道:“现在也不知道他同父皇说了些什么,急也急不来的。”
“话虽如此。”南荣淮道:“早做防备未尝不是好事。”
“嗯,四哥言之有理。”南荣墨珩落下最后一笔,道:“既然如此,那本王就亲自上太子府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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