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
敲门声响起,我未有理会,双手结印疗伤,这匕首再深一分便是心脉。
镜羽现身房内,他扫了一眼地上把柄匕首,视线转而落在我胸口那块刺眼的鲜红处,问我道,“谁伤的?”我回他道,“与你无关,你可以出去了。”
“与不与我无关,你说了不算。”
他说得那般理所当然,给我本就紊乱的气息又添了几分乱,若是现在催动昆仑镜,估计还没出来就死在镜中了。
“这点小伤,我自己能应付,你出去。”
他仍是厚脸皮地站在床边,连头发丝也不曾动一下,“我若是现在想对你做些什么,你又能拿我怎样。”
我想这小子就是专程来气死自己的,既然知道他的意图便不能上当,要心平气和,要静气凝神.......
“你这伤口要脱了衣服才能上药,我帮你吧。”
他成功将我气出一口血,好不容易稍稍平息的气息伺机挣脱束缚,在体内横冲直撞地为非作歹,我不记得自己是瞪了他一眼,还是揍了他一拳,只记得两眼一抹黑,没了意识。
再次睁开眼睛,我第一件事便是检查衣着,拉起被子一看,登时遭了个晴天霹雳,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醒了。”
话音刚落,一把锋利的匕首横在他异常白皙的脖颈处,再近一分,便会鲜血淋漓。
我冷冷地看着他,“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神情平淡地看我一眼,道:“你放心,成婚以前,我不会对你有非分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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