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茗看着傅庸赞赏的表情,心里觉得傅庸刚才对傅容歌说的话定是客套,只是不想让傅容歌难堪而已,他还是喜欢有学识,有才华的人。
傅玉茗用行草写了一段心经,看起来颇有几分大家之风。傅庸点点头道“这幅字写得尚好,字型飘逸,可惜少了几分风骨。”
傅玉茗闻言脸色微白,她为了就练习行草整整坚持两年早起,每日练习一个时辰,还是只得到了傅庸的一句尚好。
傅庸见傅玉茗脸色不好,心里不由得软了几分道“行草本就不适合女生练,不必太勉强自己。”
傅玉茗以为傅庸是说自己没有写行草的天赋,不由道“那六姐姐就适合练吗?我听说六姐姐也在练习行草,爹爹也同意了。”
傅眉舒闻言眉头微皱,记得前世自己十一岁时,的确有段时间迷恋过行草,那时候傅庸得了一幅王羲之的初月帖,逸笔草草,自然天真,率意畅达。傅眉舒见了非常羡慕,对傅庸道自己以后定然也能写那么一手行草,傅庸闻言笑了笑道“那日你写出这一手行草,爹爹便将书房里的字画全给你做嫁妆。”
傅眉舒自那时起便每日抽半个时辰出来练习行草,当然并不是为了傅庸的字画,只是心里认为傅庸不信自己,不服气而已。
傅庸看向傅玉茗道“你想练行草便去练就好,怎么在这扯上眉眉?”
傅玉茗见傅庸维护傅眉舒,心里越发难堪,咬咬牙道“不如六姐姐也写几个字给小妹看看,也好让我向六姐讨教一下。”
傅眉舒见傅玉茗脸都气青了,心里不觉好笑道“既然八妹妹要求,那我就写几个。”上世傅庸去世后,傅眉舒为了纪念傅庸,便重新开始练习行草,坚持了八年。
傅庸见傅眉舒应了,含笑看着她,傅眉舒几斤几两他很清楚,他并不认为傅眉舒行草会比傅玉茗写的好,两人半斤八两,心里想要是待会她们定要自己评个高下,怎么办?
待到傅眉舒写完,傅庸觉得自己不用纠结了,傅眉舒写了四个字,‘上善若水’,大气洒脱,柔中带刚,风骨尽显,可惜持笔人腕力少了几分。
傅眉舒见傅庸由先前的意外到满意再到惋惜,自己再世为人后便没有再练习行草,终究有些陌生了。
傅玉茗见到傅眉舒的字,脸色再度变惨白,冷冷看着傅眉舒,傅文轻推了她一把,她立即低下头道“是我不如六姐姐,以后再不练习行草。”说完转身离开傅庸书房,傅文与傅庸告退,傅庸点头,傅问赶紧向傅玉茗离开方向追去。
傅庸见两人走了,看向傅眉舒道“眉眉什么时候行草写得这般好了。”
傅眉舒觉得自己虽依靠上世才赢看傅玉茗,可是这也是傅玉茗自己讨的,心里并不觉得愧疚。听闻傅庸问话,将先前想好的理由对傅庸道“我见母亲那挂着王羲之的这四个字写得极好,便对这四个字多练习了几遍,今天恰巧拿来用了,要是八妹让我在写,我就写不出了。”
傅庸闻言一愣,还是道“可见眉眉还是有天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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