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去不去。”燕蓁蓁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
“这就走。”说要还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表情就像再说“我都明白的”,看得燕蓁蓁又是一阵气血倒涌。
清雅虽是离开了,但却不是真去寻采苓讨事情做的,而是回了王府,把近日的事情一五一十,事无巨细地禀告给旬祈朔。
“就是这样,属下无能,让燕大小姐识破身份,请主子责罚。”清雅单膝跪在地上,脸上也是少有的认真。
旬祈朔沉吟了一会儿,让她站了起来,“无事,她古灵精怪,想逼出你的身份,你招架不住也正常。本就没想刻意瞒她,告诉她也好。”
清雅又想到了今日发生在院中的事,一想到燕蓁蓁整孙婷时的那狠劲就觉得兴奋,但又有一丝担忧,胆子也大了起来,直接问座上的人,“主子觉得,燕大小姐能处理好她家里人的兴师问罪吗?”
旬祈朔眯起眼思考了一会,缓缓开口到:“其他人都好说,说服其母亲就麻烦了点。”
“其母?就是那个性子温温和和,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看起来就很好欺负的女子?”说完又觉得对人不敬,急忙去看旬祈朔的脸色,好在后者好像也没生气。
事后清雅又觉得奇怪,自己评论燕蓁蓁的母亲,为什么下意识去看主子的脸色?
旬祈朔看起来却是不想再谈,久久不说话,清雅只好摸摸鼻子,默默退下。
快退到门口了,才又听到旬祈朔的声音,“你且好好保护她,不管对方是谁,都不用忌惮。”
清雅心里一惊,暗笑了一下,“是。”
主子这偏袒之心,真是不能再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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