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件事情明着彻查下去,一定会动到国之根本,皇上定然不会这么傻,而旬祈朔也没这么傻,这条线能实打实地打击旬千澈的势力,他也不会就这么甘心放过他。
所以便神不知鬼不觉的地在账上的数字上做了手脚,刚好能到皇上动怒,下旨抄家,又不会涉及太大的程度。
可是,这一动,却毫无疑问影响到了旬千澈。
太子一件旬祈朔嘴角那抹不怀好意地笑就知道又是眼前这个人在暗地里做了什么手脚。
“他与孙庭均的关系,父皇虽然不说,但不代表不知道。”
“你是说父皇这是杀鸡儆猴呢,又处理了孙庭均,又警示也旬千澈不要背后做小动作?”
“嗯。一个月后大婚,臣期待太子殿下的贺礼。”旬祈朔拍了拍还在沉思的太子,留下一句话后就跳上了马车,回府筹备婚事去了,留下为了自己的腰包肉疼得要命的太子殿下。
王渡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就当了几个月的状元,就被扔到了一个据说穷得连百户都不到的安临县当县令。
若是平常人,早就为自己还能活下去而感恩戴德了,可他偏偏不甘心,踏了好几位大人的门槛宣扬自己的才能,不过最终的结局都是被轰出了大门。
“我呸,不识货,本状元愿意给你当门客是看得起你们,谁稀罕,呸。”乐视les3399
王渡歪歪扭扭地又从一家达官家里出来,路过的人纷纷看着他,指指点点后又离去。“看看看,都看去吧。我高中风光游街时看,这会儿我被轰出门也看,哈哈哈哈哈,一群乌合之众,一点长进都没有。”
王渡就这样一个人走在街上,疯疯癫癫,痴痴笑笑,路上的行人纷纷绕作两旁,不屑与他有任何的接触。
这时,一个长相秀丽的姑娘刚刚拿着从艳绝阁里买的胭脂走出来,嘴边还带着笑意,一个不小心与王渡正正撞了一下,手里的胭脂便撒了一地。
“你怎么回事,不看路的吗,一个叫花子,赔得起我的胭脂吗。”
“我是安临的县令,不是什么叫花子。”
“安临?什么鬼地方,听都没听过,还县令呢,既然是县令总有银子赔我的胭脂吧。你可别想赖账,否则我大叫一声你占我便宜,谁也别想走。”
听到这话,王渡突然睁大了眼睛看着她,盯得她一阵发虚,却想到自己刚撒的胭脂,便忍住了想跑得脚步。艳绝阁的掌柜关金这时候走了出来,“这位客人不是刚刚在小店里买了盒胭脂吗,这是怎么了。哎哟,瞧瞧这上好的胭脂,倒是浪费了。”
“唉,掌柜的,你说这不是晦气吗,我这一出门就撞上这么个疯子,刚买的胭脂就这么没了。”
关金那双精明的眼睛看了两眼还在神游,嘴角带着古怪笑意的王渡,转头对那名姑娘笑得平易近人,“这位姑娘既然是在小店的门口出的事,那便是小店的过失。这样吧,姑娘再去店里挑一盒,这盒撒了的就当付了另一盒的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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