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殿下,燕执带了兵攻城门。”
报完这句话的士兵,表情瞬间像吞了只苍蝇,有话说不出来。
“有什么异样之处吗。”
“是……将军,他们只带了十人。”
“报殿下,敌军在城外烧了马粪,借东南风之势,使气味不停朝我们这来,副将请求出战。”
“报有一群妇人在城下痛哭,将士们将士们都想起了家中父老”
“传我令,一个也不准动,谁敢违抗军令,都给我军法处置!”
“是!”
月黑风高,魏央揉了揉眉心,今日整日守着魏泠,看手下的将领实在急得火烧眉头的样子,才抽出这么一盏茶的功夫出来看看,没想到都是这些敌军的异动。旬祈朔有的动作一定不止这么简单。硬攻太不明智,就只好置之死地而后生了。
声东击西。
他想来这。魏央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一只手附在两只眼睛上,遮挡住了外边的光,既然想来,那我就等着好了。
旬祈朔看向身边的住持,他还没忘,刚刚下手狠绝,毫不留情用双手扭断一个士兵的头的一幕。他认识住持这么久,还不知道原来他会武,甚至是带着杀意的武。“住持实在是深藏不露啊。”旬祈朔压低了声音,小心观察着周围。
“老衲只是希望王爷能够成功。”
“不是都说出家人慈悲为怀吗,住持方才可不像一位出家人。”
他终于淡淡地回看旬祈朔,“王爷才是深藏不露,如此紧张的场景还能与老衲聊天。”说完又转头认真地盯着前方。他观察过了,这里的士兵半炷香换一次,现在已经快到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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