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为对方活着,至少需要两个人能够平等的活着。
一份不平等的爱情,破碎也是早晚的事情。时优良和东琳都坚持这点,所以他们彼此之间才能吵吵闹闹的走到现在。才能够不论发生什么都坚持信任彼此,如果两个人的关系不对等,是绝对做不到的,而一旦失去了信任,失去爱情也是早晚的事情。
经过一个花坛的时候,时优良顺手摘下一朵已经开败的小花递给东琳:“你说人生是什么?是不是也向这支花一样哪怕是出于最严峻的冬天也努力绽放!”
东琳接过花儿:“谁知道呢,世人实在是很奇怪,就像这支花儿,在如此严峻的冬日拼尽全力绽放,可是真正懂得它为何绽放的又有几人,大多数的人,就算看见了也不过就是觉得“原来冬天也是有花儿的”,亦或者嘲笑一句这寒冷的冬天里,还有谁会赏花!
当然,也有的人觉得:这花分明不是冬天的,却在冬天里绽放了,实在是稀奇,所以就把它摘了下来。
你说这人是不是很傻,不是冬天的花儿在冬天里绽放了,本来有更多的人可以欣赏道这朵花儿的,他却把这花儿给摘走了,离开了土壤的花儿,还是花儿吗!”
“谁知道呢,或许,正因为离开了土壤,花儿才是花儿。或许花儿之所以在冬天绽放,就是为了有个人能够把它带到温暖的家里。
其实我们都知道的,人也好,动物也好,植物也好,或者别的什么东西也好,虽然都生存在这个称之为世界的社会里,但是大家彼此都是不同的。”
“到底有什么不同呢?”
“至少,人有人的社会,动物有动物的社会,之物也有之物的社会,就算同样是人,不同的人所拥有的社会情感也是不同的,所以,也或许:对花儿来说被人摘走就是绽放的意义就如同人拼尽全力只为了让这个世界承认自己。”
“但人却是不会想死的,人拼尽全力是为了活着花儿一定也是一样的,一定也是想要活下去的。”
“嗯,一定是的。”
“但是你却摘走了它。”
“嗯,我摘走了它。”
“为什么呢?你明知道它一定也想要活下去的。”
时优良沉默,沉默了好一会:“我以为它应该跟我一样,都想为一个女孩献上全部,我以为它跟我一样,都是为那个女孩才绽放的。但看来,不是的。至少,那个女孩完全感觉不到它的心意,实在是太可惜了。”
他沉默这么长时间酝酿出来的话,果然成功的击败了东琳:“不,一定是的,你们一定是一样的,你们的心意一定已经传达到了。”
东琳说了,才又问时优良:“这本书叫什么来着?话说你后面的这句书里应该没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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