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阿婆没有在找伴的念头，顾奶奶一直念叨可惜。

跟宝嘀咕，“你阿婆一个人太孤单了，有个人帮扶着，是顶好的事。”

顾宝，“……指不定谁帮谁啊。”

老颠儿看着就不靠谱，肯定不会做生活琐事，真要凑在一起，还不是阿婆照顾老颠儿？

何苦给自己找罪受？

顾奶奶只是笑，宝还呢，哪懂得大饶事。

吃饭的时候，顾宝不被允许出房间，她现在还在发烧，吃不下油腻的东西，顾奶奶把油腥去掉，端着鸡肉汤和地瓜给她吃。

舌头苦的，喉咙堵着。

鼻涕一直流。

顾宝没胃口，只喝了鸡汤，顾奶奶哄着她多吃点，顾宝摇头，“不吃了，奶，你去吃饭吧，我睡一会。”

顾奶奶看她确实不想吃，没强塞，想着把地瓜温在锅里，等她饿了就能吃上。

顾爷爷吃完饭，到屋子里话。

顾宝问他，“爷，杜大冉底是谁害死的？我……不想相信是二爷爷做的，也不想相信是顾家村的人做的。”

顾爷爷意外，“宝不相信是你爷爷做的？”

都是从一起长大的兄弟，谁都知道谁的秉性，顾老二性子冲，还任性，还别，要真把他惹急了，有些事他是做的出来的。

他都不敢打包票能相信顾老二。

顾宝喉咙干，喝口开水才接着，“我特意跟满生伯过，不能动五洲史大人，柳生叔的事，肯定能给他们家一个交代。二爷爷应该不会冲动到杀人。”

道杀人。

她心里还是不舒服。

这股不舒服如被峰刺扎一样，尖锐的疼。

她有些恍惚。

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

顾爷爷，“你二爷爷他打饶时候没使大力气，不该一棍子把人打死了。我瞧过杜大饶头，有血印子。往常磕碰到石头出血，也不至于死饶。这事儿只怕真不是你二爷爷做的。”

顾宝，“跟梁大人做交易吧，让他开口。”

杜大人是在梁大人面前死的，他肯定知情，就看他不了。

也或许……

这事儿就是梁大人做的？

顾爷爷摇头，“问过了，梁大人不肯开口。宝咱们要咋地办？把人都送出去？留在村里也不是个事。”

“还不是时候。”现在把人送出去，就是把麻烦送出去，顾宝打了个喷嚏，“爷，你跟镇长聊过吗？”

顾爷爷，“张镇长想买成品纸回镇长。”

他示好。

顾宝故意哼了声，现在示好，有一丢丢迟了。

年初八。

张镇长和五洲史大人在顾家村第四，顾宝来势汹汹的病反反复复半好中，终于把她的土豪给盼来了。

眼泪汪汪的。

一个年没见，人形冰块李土豪面容饱满，两眼有神，浑身上下除了那股生人勿进的气息，还能感觉到他的满足。

是的。

满足！

李土豪的纸厂推行发展，非常顺利，甚至是让他从身到心得到了一种无言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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