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二分家,顾家村不少人受到刺激。
顾老三顾老四几兄弟琢磨着顾老二这番举动的深意,“二哥,好端赌咋要闹分家?你家子闹起来的?”
顾老二懒得理会他们,反倒是让他们都做个见证,麻溜的把家给分了。
他三个儿子,“……”
三个婆娘,“……”
分完家的顾老二了了一桩事,舒坦的找上顾老七,“老七,我家三子,往后想走那条路,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我就跟着你种田。”
顾爷爷闷头干活,搬大米。
顾老二搓手,就帮忙。
顾大郎笑呵呵的问,“二伯,石头他们往后不种地?那想干啥?”
顾老二,“种地,那也得学个手艺,往后走出去那能养活自己。”
顾大郎冲他竖拇指。
顾二郎抹把额头上的汗,“都扛完了。”
分给顾家村村民的大米,都装袋整好,现在就剩给尤五和刀疤头的了。刀疤头的数量还好,尤五的两万多斤,得费些时候。
等下半晌,尤五来仓库。
给他的大米没有按照一袋一百斤装,是用大麻袋装的,直接过称,让尤五把大米扛走。
刀疤头带着人也来了。
看到大米,个糙汉子眼泪直掉,又高忻直吼,兄弟们相互捶拳头打闹了会,才把大米扛走。
尤五坐在门边,笑成个傻子,“兄弟们自己的口粮不舍得吃,都存着,等家里人来了后,也让他们吃上这大米饭。”
他感慨。
不知道第几回在庆幸,让他们家少爷撞进了这个奇妙的地方。
顾家分大米,各家都有七百斤,家家户户都振奋,把大米搬回家,当晚上,炊烟饭香,不少人端着饭碗,坐在院门前,吃得喷香。
“老头子,村长过,咱们明年想自己种大米的,可以把田要回来,种多少都是自己的。”
“我听,一亩地能种出八百斤稻,碾成米也得五六百斤哩。”
“这么多?”
“村长没一亩地能种多少啊!”
“要我,顾家做事不厚道,一亩地八百斤,分给咱们的才七百斤吧,咱们得把田要回来自己种。”
“对,自己种。”
“个婆娘,你们知道个啥!种地是容易的?咱们见的在地里干活?费劲不?顾家拿来撒到田地里的化肥,咱们家有不?地里肥不?能出产量不?”
“谁还不会种地了?咱们种多少年黍稷了?不是一样的种法?”
“爹,咱家明年不把田要回来,还租给顾家,有租金有大米,现在的日子我们一家都满足。”
“他爹,顾家人厚道,田租给他们家是好事,咱们能跟着过好日子。把田要回来,咱们拿什么来种地?”
“顾家给稻种,谁不会种……”
各家都有算盘,家庭内部争论不休。
顾家开了酒,一家人相互庆祝。
“藏里不烧菜,都被霜冻死,你长风婶砍了不少大白菜回来,宝,奶想着把大白菜腌了?”
顾宝,“好啊!”
她还有腌制大白材方子,给了顾奶奶。张野菜去芙蓉镇上买过不少的罐子回来,顾宝撑着下巴,两眼放光,“奶,你想做瓷窑吗?我教你做啊!”
一家人都停下筷子,齐齐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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