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胡汉大和吴妈妈牵头,签署拆迁协议书的过程非常顺利,胡汉大跟顾宝确定搬迁和领钱期限,脚底发飘。
吴倩茹拧着胡汉大的耳朵,让他交代,怎么认识的顾宝。
胡汉大呼吸一窒,艰难的将他们的相识过程透了个底,吴倩茹脸上的风情挂不住,“她喝了你两坛酒,你就将我们都给卖了?”
胡汉大梗住脖子,“两坛子,你得轻松,你能喝吗?你能喝我也把兄弟们卖给你。”
吴倩茹,“……”
真想锤爆他的狗头。
要不是被他碰巧撞到了顾宝那死耗子,他这会被人卖了可能还给裙数钱呢。
“我懒得理你。”
她识字,心翼翼的将拆迁书收好,胡汉大扣桌面,“顾姐了,让咱们一个月内搬出去,你想好在哪里做生意了吗?”
吴倩茹打了个哈欠,“老娘有了这笔钱,不愁吃不愁穿的,也能养活姐妹们,急什么!半年不做生意,饿不死!正好趁着这段时间,让姐妹们去学习学习!”
完打着哈欠走了。
顾宝跟着胡汉大来的时候,没想到能立马就和这群人签拆迁书,还让李瑜酒回钮钴禄府一趟,把准备好的拆迁合同拿来,等排队签完,太阳西下,余晖点点了。
钮钴禄表兄弟们崇拜的看着顾宝,都城有新城区,但那地方从前的住户并不多,大多是空属荒地,也就这荒地都让人赚了一笔。
他们曾经也是羡慕得了这笔卖地钱的人,而今,他们的表妹,当起了这个买主。
表兄弟们懊恼啊,曾经的十几二十年,都白活了。
顾宝请客,李瑜酒先行一步,去第一酒楼安排饭菜。表兄弟们不好意思的搓手,“表妹,今日你请客,表哥们可得好好吃一顿啊!表哥们现在知道,表妹是真有钱啊!”
顾宝来钮钴禄府的时候,他们就知道这是有钱表妹,一出手就能震慑到他们的,但他们也没敢想,这个表妹手里真有金山银山啊。
顾宝俏皮,“我手里有几套书,表哥们如果有兴趣的话,等吃完饭可以来找我啊!”
表哥们瞬间觉得第一酒楼也不是很吸引人了。
年庆和老夫人,钮钴禄益德两兄弟包括钮钴禄冰沁,现在都是大忙人,顾宝在第一酒楼请客吃饭,他们还抽不出时间来去凑热闹,孙百香倒是想去,但是阮钰拉着她,没让她去。
“娘,你别去啦!你总惹表姐不高兴,我又不能对你生气,你不能去啦!”
然后一本正经的让她的丫鬟嬷嬷们把人劝在府里,不许她去第一酒楼吃饭,孙百香气得倒仰。
“这就是我养着的好儿子啊!他就是这么气我的!他就合着外人来欺负我的!我还不如不把他生下来了。”
嬷嬷和丫鬟都无奈。
李瑜酒安排完饭菜,没来得及一起吃饭,被请到了皇宫。王上在清风殿摆了一桌,李瑜酒来的时候,五个王子已经围坐在桌前,看到李瑜酒进来的那刻,几人神色诡异。
李瑜酒跟他们没有感情,冷淡的坐着,并未寒暄。
其他几个王子心里有心思,想活络气氛,但李瑜酒不配合,他们也只好闭嘴沉默了。
王上穿着常服出来,似乎没感觉到桌上诡异的氛围,看眼李瑜酒,淡淡开口,“来了。”
王子们立即起身,纷纷行礼,“王父。”
王上摆手,让他们坐着,“今日是家宴,无需君臣礼,都随意些。”看眼候着的公公,公公意会,下去准备上菜。
王子们纷纷坐回去,却不敢有一丝放松,都绷紧了神经,注视着王上的一举一动。
李瑜酒给他斟酒,是他前段时间送进宫来的五粮液,醇香扑鼻,王上的眼神落到酒杯里,唇边是浅浅的笑意。
而王子们虎躯一震,齐齐盯着李瑜酒手中的酒瓶,性子急的抢先问,“王兄,你这是什么酒?快给我来一杯。”
拿着酒杯就递了过去。
李瑜酒冷着脸看王上,其他人也意会过来,纷纷朝王上拱礼讨酒喝,王上摆摆手,年龄最的那个撒欢的接过李瑜酒手中的酒瓶,给大家伙倒满酒杯。
“王父,这叫何酒?我还没闻过这般香醇浓郁的,定然是好喝的。”
王上端着酒杯轻啄,唇齿留香,他享受的眯着眼睛。
王子们先尝为敬,知道这酒闻起来香醇,喝上口感也定然不会差,只没想到能这般上头。
“好酒!”
几人精神振奋,目光灼灼的盯着酒瓶。
公公带着人陆续是上饭菜,王上让公公把桂松鱼挪到李瑜酒面前,“这道菜是我亲自给你点的,你不常在宫里,尝尝其味道如何。”
桂松鱼就是红烧鱼,在他眼里,还没有顾奶奶烧的红烧鱼闻着香,象征性的夹了筷子。
王上等他咽下去,才道,“如何?”
李瑜酒忽略兄弟们放在他身上灼热的目光,冷淡道,“尚可。”
王上指着他,“那便是不好吃了,撤下去吧。”
候着的公公诚惶诚恐的将桂松鱼撤走,心道可惜了,如若这桂松鱼能得王上青睐,那便是又能有个好前程,只现在是妄想了。
王子们对李瑜酒有羡慕、有妒忌,也有不以为意。李瑜酒是他们这群王子中最早被封王爷的,也就绝了那个令他们争破脑袋的位置了。而这些年来,他们也甚少见到李瑜酒,对他的戒心是最低的。
至于王父对李瑜酒的关注,就一道鱼,他们没什么好争的。
王上指着几个儿子,“你们兄弟们话,都,别闷着。”
王子们含笑着应了,倒是不在沉默,相互打探着彼此最近在做的事,王上慢腾腾的喝着汤,心里就在骂着几个儿子是蠢货,现在对他们最具有威胁的,就是李瑜酒了,还对此一无所知,嗷嗷自喜……
“王弟近日在做何?好些时日没见到了。”
“听王兄不在皇城?是下了江南?江南富足,王兄可得同兄弟们好好讲讲……”
李瑜酒的话少,无论他们问什么话题,都只回答简短的气音字,兄弟们再大的热情,也被他磨得没脾气了。
王上闷了口酒,突然道,“瑜儿啊,听你府里有辆别致的马车,江…”他看向身后的公公,“叫什么来着?”
公公含笑道,“王上,是叫拖……拖拉机。”
王上的手指轻轻拍了下桌子,“对,叫拖拉机。”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