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织锦明白她只想好好活下去的那种强烈的信念。
“听我了半,闻锦你呢?你有没有特别想念的人?”朱弦忽然问道。
曹织锦眨了眨眼睛,她想相公,想在曹家村的时光。
“有啊,我还有个哥哥。我从和我哥哥相依为命。前段时间我大病一场,原以为挺不过去了,谁知道又好了,就按照规矩来了辰王府。”
“噗!”朱弦不厚道的笑了,“你这比我还惨,一脚刚从阎王殿撤回,就一脚踏进了辰王殿!”
“谁不是呢?”曹织锦附和她,以掩饰自己刚刚的失态。
两人心情都不怎么好,随便吃了一点曹织锦就回了院子。
今是朱弦伺候主子,她大可一觉睡到晚上,但是真挨了床,曹织锦的脑子却异常的清醒,满脑子都是那些在空中翻飞的颜色艳丽的画!
曹织锦坐起来将袖子里的画拿出来,盯着那画出神。
披星曾经过,在局势十分混乱的时候,只有死死抓住对手的弱点才有可能转败为胜。
她出不去是因为那位神秘的主子。
辰王那么喜怒无常的人,却愿意费尽心思困住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肯定有什么秘密,而这个秘密,就是辰王的弱点!
想到这里,曹织锦豁然开朗!
到了晚上,朱弦伺候主子离开,回到曹织锦的院子找曹织锦,却见曹织锦在桌上给她留了一张字条“晚饭别叫我,我吃不下,到处溜达溜达!”
“还是不死心啊!”朱弦轻笑着摇了摇头,将纸条收好放到袖子里,“我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此刻曹织锦提着一盏灯笼走到那神秘主子的住处,用一根端头一分为二的竹竿将灯笼挂在屋檐下,然后抱着膝盖扯了扯披风将自己全部缩进披风里。
等到子时她便提着灯笼离开。
翌日,轮到曹织锦给那位神秘的主子送吃食。
曹织锦去朱弦的院子,朱弦已经将饭食都准备好了。
“谢谢你朱弦!”曹织锦看着她真诚的道。
“谢什么?”朱弦奇怪的问道。
曹织锦指了指食盒道“今明明轮到我照顾主子,却要麻烦你做饭!”
“这有什么好谢的!”朱弦不以为意的道,“做饭总比我整躺在床上像具尸体一样强吧?”
曹织锦俏皮的笑了笑,扬了扬手里的盒子“那我去了!”
“快去吧!”朱弦朝着她眨了眨眼睛。
曹织锦提着食盒走到那位神秘主子的住处,和昨朱弦做的一样,她敲了敲门道“主子,奴婢来给您送饭了!”
里面依旧没有人回答。
曹织锦等了两个呼吸,就推门走了进去。
今没风,画被整整齐齐铺在桌上椅子上,总之是所有能铺的地方都被铺满了,只要风不来捣乱,就不会乱。
曹织锦低着头沿着记忆的方向准确的将食盒搁在桌子上,然后照朱弦所的方向,朝着床铺的位置走去,将床铺好。
紧接着便是找到马桶的位置……
曹织锦几乎沿着屋子走了一圈,但一直没有碰到那位神秘的主子。
这房间对面还有一个房间,也许她在那个房间里。
曹织锦低着头提着木桶走了出去,自始至终她都没有问一问她,昨为何屋檐下忽然亮起了一盏灯笼,自然也不会问它,为何那灯一到子时就灭了。
当晚,朱弦知道她要去给那位神秘的主子送饭,就故意晚了一点做好她俩的饭在院子里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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