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廿冲星楣做了个鬼脸,“我自然明白可是你们难道没想过么,南屋里有刘庶福晋住着,其实反倒叫阿哥爷来得更方便些了。”
星楣有些傻,倒是星桂想了想,便是拍手一笑。
“可不是!咱们自己都这样想呢,那外头人必定就更这么想了,总觉得这回啊,就算是阿哥爷想来看咱们格格,也不方便了!”
“可是话又说回来,只要刘庶福晋肯与咱们格格一条心的话,那刘庶福晋与咱们一处住,便非但不会妨碍阿哥爷来看咱们格格,反倒刘庶福晋还能帮咱们守了秘密去呢!”
星楣便一听也是乐了,“对呀!”
廿廿在畔听着,静静微笑,“你们之前可曾听出嫡福晋的弦外之音来了?她在我面前,已是前后两次提到过,这西厢房本是刘姐姐住的了。”
星桂和星楣对视一眼,仔细回想,便都是点头,“是啊。嫡福晋开始是担心格格你刚换地方儿,怕睡不好接下来又特地也同样问过刘庶福晋一回。”
廿廿点头,“嫡福晋反复问过两回,我便猜想,嫡福晋是当真怕我们都睡不好的吧?”
星桂眯了眯眼,“格格的意思是说?”
廿廿笑了笑,“这内院里,不仅咱们这南屋之前空着,实则嫡福晋那边的西屋可空着呢。”
“若我与刘姐姐两人当中有谁当真睡不好,那下次嫡福晋第三次问起来那说不定,就可以叫我搬去她那西屋住了。”
“一来,如我所说,我要亲自侍奉她,那东西屋住着,就方便我尽心二来,那西屋究竟是正房的西屋,地位高于所有厢房,若我搬过去住,想来大侧福晋又要第一个被气着了。”
“三来么,刘姐姐难免要向嫡福晋感恩戴德,便也内院里人都知道为了给我腾屋子,倒叫伺候阿哥爷最早的刘姐姐挪动了去,叫她睡不好觉了”
星桂和星楣都是一惊。
廿廿也是轻叹口气,摇了摇头,“嫡福晋已经问了两回,若我还要真的等到嫡福晋问第三回去,那便真的要坐实了我欺侮刘姐姐的罪名去了。”
“我便再是侧福晋,可刘姐姐毕竟是最早伺候阿哥爷的,况且还是大阿哥的生母”
星楣激动得都站了起来,“嫡福晋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原本,我还当她是何等和善的主母去!”
廿廿含笑按住星楣去。
“你且别急,我也只是一猜,兴许猜错了呢?”
廿廿抬眸望窗外屋檐落下的影。
“我只是觉着,嫡福晋这话儿一问、再问,应当是别有深意。我也只是按着我的猜想,预先设了一道防备去。”
“再说,我本也喜欢热闹,难得与刘姐姐投缘再说这屋子本就是刘姐姐住的,她如今又是庶福晋,于情于理,我也应该请刘姐姐搬回来。”
廿廿说着,冲东厢房那边瞟一眼,“再说,既然侯佳氏都住得,凭什么刘姐姐就住不得?如今要让刘姐姐与我一同住西厢房,却将东厢房南屋便宜给了她去,我还替刘姐姐抱屈呢。”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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