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撰玉有些失落地捧着脸:“怪我一而再的触碰到他的敏感话题。”
春和给她倒了一杯茶,温度口感都是刚好:“小姐你也别这么说,这怎么能怪你呢,要怪只能怪野利夫人。”
“道理我都懂,但看情况野利昌元短时间内不会再来找我了,我们又少了一个可以攻略的路子。”
钟撰玉拿起茶杯呼了呼气,浅浅地尝了一口:“你这水平越来越高了,茶叶都能给你泡出花香。”
“是野利夫人遣人过来送的花茶,奴婢在我们的茶叶里面掺了一点,过了水后就捞了出去,正好只留下了花香。”
“检查过了”钟撰玉手下一顿。
春和点头:“检查过了,没有问题,没有检查过的东西奴婢哪里敢给您喝呀。”
“那就好。”
钟撰玉重新拿起茶杯,大口得咕噜咕噜灌进嘴里:“好喝”
小姐满意了,春和也就满意了。于是春和笑容满面地又给她续了一杯:“小姐也不必忧心,虽说野利少爷这边的路子不太顺利,但贺军师今日也出门了,以他的才智,想必会有所收获的。”
“也是,带他是真的带对了啊,别的不说,光是他那与西戎人无二的长相,就比我们容易打入内部多了。”
春和自然又是奉承了自家小姐几句,两人一同笑开,对在外的贺裕很是抱有希望。
却不想,她们没有等到贺裕,只等到了急匆匆跑回来报信的暮云:“小姐,贺军师被人打了”
“什么”
钟撰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贺军师被人干嘛了”
暮云:“被人打了”
“被谁打了”
“奴婢不知,只知不是普通的西戎百姓,好像与贺军师有些旧仇。”
钟撰玉马上起身:“那现在呢他在哪里”
“在最近的一家药馆里,鸿爪接到消息后就马上赶去了。”
“你带路,春和留下。”
“喏。”春和刚应了一声,张嘴还要说些什么,眼前的两人就消失了。
春和:欺负我不会武功吗
医馆确实离的很近,钟撰玉到的时候,贺裕都还未包扎完,鸿爪则站在贺裕身前护着他,旁边站着野利夫人身边与蕉芋一起的侍女。
而鸿爪的正对面,两个中年的西戎男子撇着嘴,眼里带着讥笑,嘴里叽里咕噜的说个不同,还时不时哈哈大笑,光看着就知道没讲什么好话。
“怎么回事”
钟撰玉上前几步与鸿爪平行,嘴里向的是贺裕,眼睛却盯着这两个男人:“他们打的你”
贺裕看见钟撰玉来了,才算放下了心,气若游丝地点头。
钟撰玉嘴角微沉,右眉一挑杀意尽显,看得旁边的侍女心里一突,连忙开口:“钟姑娘冷静,他们不是好得罪的。”
钟撰玉扫视了那两人一眼,转而嘴角扯起一个弧度:“我也不是好得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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