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梦吓得瞬间跪下来:“夫人恕罪,奴婢不是有意要揣测您的心思的。”
“起来吧,抖抖索索像什么样子,也怨不得我要找上钟撰玉,你们但凡给我争气一点,我用得着找大渝人吗”
野利宝华骂了几句,语气却也没有多少不忿,只是又让耶梦给自己按头,只是这一回,耶梦不敢再胡乱说话了,心中祈祷着钟撰玉可别让夫人等太久。
然后钟撰玉就捧着一盏琉璃盏小心翼翼地在门口探头探脑。
“夫人,钟姑娘来了。”
耶梦低声说着,掩盖了她声音里的颤音她到现在都还被吓得腿软。
野利宝华向门外看去,一眼就看见钟撰玉站在门外朝自己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进来吧,还傻站那干什么。”
“哎”
钟撰玉应了一声,仿佛没有听出了野利宝华比之前更亲近的语气,急急忙忙地走进来找了就近的一张桌子放下手里的琉璃盏,还一边将双手放在耳垂上,嘴里发出“嘶呼”的声音。
“撰玉见过夫人。”
野利宝华今日穿的是胭脂色的长衫,领口依旧低低地开着,露出纤长白皙的脖颈,尤其是她习惯性地抬着下巴看人,更显得弧度美妙。
“夫人,我来给你赔罪了”
野利宝华挑眉,视线好奇地看向琉璃盏:“你这是赔罪的态度”
“当然啦,我特意给您做了临安的鱼羹,可惜时间赶了点,没有用上鸡汤。”
说着,钟撰玉就捏着琉璃盏的耳朵把鱼羹摆得近了一点,淡淡的鲜香味瞬间浓郁了起来,本来没觉得饿的野利宝华忽然觉得尝尝也不是不可以。
但事还是得先说完的,于是她努力让自己忽视鱼羹的存在,直直看着钟撰玉,终于把钟撰玉盯得挂不住笑容。
“好吧夫人我错了。”
“错哪儿了”野利夫人拉长了音。
“错在不该借着夫人的名号当街打人。”钟撰玉说着一顿,又赶紧接上显得有些毛躁:“可是是他们先打人的,我不过是以牙还牙”
野利夫人:“你可知他们是谁”
钟撰玉摇头:“不知,但肯定没有夫人厉害。”
这马屁拍得野利夫人通体舒畅,声音都还带上了一丝笑意:“用你们大渝的官职来说,他们两个都是尚书之子。”
“那那确实有点厉害哈。”钟撰玉扬起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巴巴地看着野利夫人。
“行了,装得跟个鹌鹑似的,只要你老老实实听我的话,我便不会让你出事的。”
钟撰玉点头如捣蒜:“谢谢夫人,夫人真好。您放心,我绝对听您的话,您让我往东我就不往西。”
“不过”野利宝华眼里带着戏弄:“接下来的日子,你们观桥苑可得禁足了,我总得给那边一个交代不是”
“啊”钟撰玉抬手撑起下巴,做的是一幅天真无邪的姿态:“那好吧。”
“还得每天给我画画。”
“每幅都要不重样的。”
钟撰玉脸色一僵,表情差点维持不下去:这是在刁难我吗这就是在刁难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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