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此言差矣!”
刘众刚说完,就有一个学子站出来反驳。
“敢问贤士名讳!”
这些人最让刘众苦恼的,就是站出来不报名字。
“法家,阮隆。”
那人也不给刘众行礼,昂着头,一副傲慢的模样。
“刘子之言,集众家之长,广纳贤言没错,然众家纷纷述说,噪杂一片,刘子可分得清孰是孰非?”
问完,侧着脸,一脸鄙夷的看向刘众。
“自然分不清,阮隆贤士可有秒策?”
傲慢的人多了,特别是在稷下学宫,大家都持才自傲,如果刘众不能容忍,那这学宫里也待不下去了。
所以,只要不触犯刘众的原则,就忍着吧。
“秒策不敢当,只是天地万物皆有秩序,无规矩不成方圆,阮隆认为,刘子既然是替齐王选拔人才,就应定下秩序,免得鸡鸣狗叫,如那卖菜的一般。”
齐王?
别人都直接叫大王,他叫齐王。
而且,什么叫鸡鸣狗叫?
“阮隆,今日在场之人,皆是贤者大才,容不得你胡言谩骂,若我等是鸡犬,汝又是何物?”
旁边的学子听完阮隆的话,顿时恼羞成怒。
那阮隆撇过脸看了那学子一言。
“阮隆自然是人,只有人才配阮隆谨言。”
像是自言自语,也不理别人,独自走到角落里坐下,两眼望天,不再说话。
这一幕,或许在众学士里已经不足为奇了,竟然没人再上前辩驳。
众人甩了甩衣袖,回过头等着刘众的话。
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啊,本来刘众还把稷下学宫想的多么圣洁,多么不惹尘埃,如今一见,还不如他的六扇门呢。
虽然六扇门也是不咋滴,但好在有三个小门主主持秩序。
“阮隆之言,有可取之处,秩序自然重要,博取众家之长更重要,既如此,不如先由我问,诸子答如何?”
“刘子请问,我等愿做刘子之题。”
刘众是替齐王招纳贤才的,他们自然唯刘众是命。
哼!好机会,正中下怀。
立了规矩,举手点答,便开始问。
“昨日在朝堂,我言匡章将军之错,诸子可知错在何处?”
舆论的重要性,直接能改变或者混乱一个人的认知,既然他不想匡章仇视自己,为何现在不利用舆论?
“这...。”
一时间众人无言,不辱死父本来在他们思维里是对的,但刘众问错在哪里,那不是要他们反驳自己的言论吗?
“刘子之言,我等愚钝,望刘子开解。”
一学士站出来。
“孔子曰,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匡章乃是贤士,是君子,然人无完人,皆有思虑不周之处。
桓公曾问管仲何人做相,管仲说,鲍叔牙为人贤良,但过于嫉恶如仇,不可做相。
鲍叔牙听了却说: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鲍叔牙!
若匡章不为周礼所限,思其父之对错,及时直言,其生母又怎会弃尸马棚?
直言其父之错,并非以上犯下,而是警示其父莫要再犯此错,是孝也。”
人人都知道匡章的父亲杀母亲不对,却又人人觉得不辱死父很对,或许死者为大,但却不分对错么?
“刘子之言,是说周礼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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