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无措,一瞬即发。
“那人最近盯的我很紧,但你可以随时给我发消息,说不准还能解答一二。”
“你,我能相信吗?”夜洛看着他问了出来。
许秋安笑了,缓缓道:“不能,我你不能全信,你知道我的父亲是总统,跟夜家的关系很微妙,应该说你最不能信的就是我了。”
夜洛有些意外他会这样说。
但想起上辈子最后还是这人叮嘱自己,是了,许秋安单纯是装的,但他并没有伤害过她,甚至最后救了自己。
她现在知道安安跟自己的父亲关系很僵硬,似乎感受不到任何亲情可言,针锋相对。
他是孤独的,是痛苦的,再虚伪的外表都令人心疼。
单纯热血的中二少年,是他渴望的样子,也是他的保护罩。
说起来,夜洛承担的不多,最起码她没有这么孤独……
小手捏到对面人脸上:“安安,你好蠢的样子。”
许秋安怔住,随后不爽的用手指弹她额头。
“好你个夜洛,本少爷给你想办法呢!你居然这么说我!”
“噗哈哈哈……”
怀念。
“安安,其实我知道是谁,我早就着手调查了,我不信,我不想信啊。”夜洛笑了,笑的很放肆。
眼眶里掉出了一些眼泪。
真的,夜洛的表情是笑的,不知情的人或许真的以为她很开心。
可是许秋安心像被揪起来一般痛,果然变成这样了吗?
亲情,他没有,如今,友情也要失去了吗。
“凌云离开了,还有你在。”夜洛恢复正常。
许秋安心生出一种想法,他不要继续隐忍了,就这样带着夜洛离开这里吧,这里很危险。
良久,冷静下来,不对的。
他们跑不了。
宿命,就像个死循环一样禁锢着他们。
“安安,天都以前不叫天都对吗?或者天都不该是这样的对吗?”
许秋安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这个不太清楚,但是我从那人那里听说过,天都曾经有一段历史是被抹掉了,这个似乎是不能被提起来的过去。”许秋安说,“这个事情像你外公那个年龄或许知道些,但是他不会告诉你,谁也不知道当时天都发生了什么,目前推算是一件不能令人们所接受的事情,所以才没有那段历史。”
那人是他的父亲。
夜洛沉默了。
“你需要我帮助你吗?”许秋安很认真的问她。
只要夜洛同意了,难道他的站队就彻底是夜洛了,也是清楚的与总统撕破脸。
“需要吗?”
夜洛对他勾了勾手指,望着凑近的脸。
她手快的谈了一下脑门。
“蠢死了,我才不要呢。”
许秋安捂着脑袋委屈的看着她,似乎在控诉什么。
“司铭辰啊司铭辰……”夜洛歪着头,不知在想着什么。
许秋安安静的听她讲。
“是他的话,我打不过。”说着这样直白。
他无情拆穿。
“从小到大,你什么时候打的过他?”
“所以说……怎么办啊。”夜洛闭上眼睛有些头疼。
“几天后你订婚,是想做什么?”许秋安很好奇,这个节骨眼上。
“找人。”夜洛不经意说。
“?”
“我也不知道,反正不过是订个婚而已,我又不娶她,谁又不能将我怎么样。”
许秋安无奈笑了笑,“也是。”
“现在我只想那家伙为了什么对付夜家。”夜洛突然想起了什么。
又说,“上次一个人给我打公共的那个号试探我,我猜十有八九是司铭辰,那个位置是一个废弃的港口。”
“我总觉得这些事情跟天都曾经的那件事息息相关。”
上辈子安安告诉她没有那么简单,那时候的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是她应该知道的事对不对,或者她就算知道了也无能为力。
“安安,如果有关于天都消失的那段历史的消息,一定要告诉我。”
许秋安点点头:“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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